道。”
“我不是。”他的聲音急躁了起來:“我真的是他媽的喝多了……”
似乎能看見他急得團團轉的樣子,我扯了下嘴皮,再次重複,“我知道。”
“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說我?”他壓抑地問。
“沒什麼。”
“你……你覺得我不行?”他委屈地在那邊說。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沒。”一個字答覆了他。
“你有。”他像在指控我。
是的,我是故意的,我是在報復,那又怎樣?他表現得那樣差勁,還不許我置疑一下。
所以我很平淡,看了看隔著段距離的餐桌,淡淡地說:“陳東,我只聽過酒後亂性,沒聽過酒後會歇菜的。”
“他媽的……”我聽到了不怎麼說粗話的陳東的咒罵聲。
我深吸了口氣,把嘴裡的笑意給壓了下去。
然後我聽到他說,“你出來,你今晚給我出來,同一個房間,我證明給你看我是不是性無能。”那邊的人可能快要瘋了。
“沒空。”我冷靜地說。
“張健,你別玩我。”我似乎又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了,“你他媽的給我出來,你不來我來你家裡逮人。”
我叭地結束通話電話,扯斷電話線,走向餐桌,讓他他媽的煩去。
PS:笑著打滾,陳東喲,被懷疑小弟弟不行哦……媽啊,這孩子該多苦惱啊。
利劍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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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父親的機,回到家,陳東蹲我家門口,看著車子駛進小道就站起來圍著車子打轉,看見我媽下車就低頭哈腰:“阿姨好。”
看見我叔,又舉起手搖搖,“叔叔好。”
我媽笑著說:“啊,陳東來了啊,找我們家張健玩啊。”
“是的,阿姨。”陳東笑了一笑,乖小孩樣子。
“好,好,你們上樓玩去,阿姨給你們做點心去。”媽媽推開了院子的門,對著我們直笑。
我叔在陳東看不見的餘光看了我眼,我對他們說道:“媽,你跟陳東先進去,我和叔把車停進去。”
我走向大院的門另一邊,那是車庫,跟正門的方向是反方向。
“好。”我媽笑著看著陳東,陳東看了我好幾眼,礙於長輩在場,跟她進了去。
“他不知道。”我把車庫的門開啟,看著我叔下車,對他說。
“嗯,他是小孩子,大人的事不懂太多。”我叔遲疑地說:“看起來他跟你感情很好。”
我哼笑了兩聲,沒有否認。
“健兒……”我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是叔對不起張家,朋友該怎麼交就怎麼交,不用理會顧忌太多。”
“呵呵,”我沒有笑意地笑了兩聲,“奶奶要是知道她乖孫對他叔不好,非得傷心死。”
叔叔沈默,若有若無地嘆了聲。
我問他:“叔,事情真的非常複雜嗎?”
我叔再度沈默了一下,嘆氣,“生死之間啊,健兒,小叔這步沒走穩妥,就把整個張家都拖下水了。”他把手沈重地放在我的肩上,想拍,可能太過於沈重,不能再拍,低著頭走向正院。
那道背影,背彎得很扭曲,不像那個我狡猾聰明的叔,很多次我在回想關於我的家庭時想過,我叔那個時候怕不只只僅在生死之間,他承受的遠比我想象的多,以至於後我父親死去,他痛哭失聲跪在屍體面前,抓住我父親的手,說著對不起,哥,那手,誰也拉不開。
我走進客廳時,陳東馬上站了起來,眼睛盯著我,嘴裡對我媽說,“阿姨,你做的綠豆糕真好吃……”
我媽掩著嘴笑,揮揮手,看了看時間,說:“奶奶就要醒來了,你進屋把她攙到客廳來。”
“我跟你去。”陳東很快接道,看了看我媽,說:“好久沒看見奶奶了。”
“去吧,你們都去。”
在轉彎的走廊裡,誰也看不到的角落,陳東壓住我,說:“我沒病,我不是性無能,”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往底下探,憤慨地說,“你摸摸……”
我摸不到三秒,他就半挺了起來。
他呻吟了一聲,眼睛看向我,那裡寫著兩字“看吧!”
我冷靜地說:“你確定要在這裡耍流氓嗎?”我看了看眼不到三米處奶奶的房間。
“張健,我沒病。”陳東不管,伸著嘴咬我。
“你要在我奶奶房間前操我?”我淡淡地問他。
他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