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翻身就想下床,可惜他忘了自己的雙手和一足已被制縛住,根本離不開這張床。
東方巖獰笑著抓住夏桀唯一自由的腳踝,立刻把他拖回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我還以為你善於分析情勢,沒想到只要讓你遇上自己無法掌控的事,你的行為簡直幼稚得和小學生不相上下,你以為自己逃得出去嗎?」
「你不要碰我,不然你會後悔的,你只要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會讓你一輩子都後悔!」夏桀顫著聲音強逼自己擺出高姿態以恫嚇東方巖,事實上他也知道自己手上一點籌碼也沒有。
「我的後悔打從雪兒遇見你的那一天起就不曾停止過,現在多這一樁又有何妨?」邪佞的笑容一向是夏桀的專利,只是為了報復夏桀,東方巖已把這個嘲諷的笑容學了個十成十。
東方巖以身體制住夏桀仍自由的右腿,左手按住夏桀的肩,右手熟練地從他的下腹部中找到目標。
不同於以往的粗魯,像是一開始就打算要挑起夏桀敏感的慾望,沒花多久時間,夏桀熾熱的慾望已經半抬頭了。
毫不猶豫地加快手上的動作,夏桀的前端已經滲出灼熱的白液。
對於自己誠實的生理反應,夏桀一方面忍不住因快感而洩出性感的吟叫,一方面則不斷地暗罵沒節操的自己,甚至以眼神死瞪著帶給他刺激的東方巖,直到他再無力氣專注地看著東方巖,直到他的腦子再也裝不下除了快感以外的東西……
脖子向後仰,身體也因為快感而一次又一次地不由自主的弓起,他白皙的頸子上因吞嚥口水而上下滑動的喉結,讓東方巖捨不得移開視線。
這副冶豔的景緻令東方巖也起了生理反應,原以為得先經過愛撫才會有反應的下腹,此刻正不安份地蠢蠢欲動著。
不想去深思會對夏桀起生理反應的原因,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可以好好地折磨夏桀,可以看他含淚求饒的模樣,可以讓他怨恨了好久的怒氣一次渲洩個夠。
東方巖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夏桀因失去愛撫而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他惡意地附在夏桀的耳邊說話:
「如果真讓你爽到了,我的舉動還能稱為強暴嗎?」以自己從不曾出口的粗鄙言語侮辱著夏桀,東方巖在心裡提醒自己對待夏桀不需要溫柔。
東方巖隨手將夏桀的身體翻仰為趴,同時拉開了自己的長褲拉鍊,再輕輕抬起夏桀的腰部,用手指輕柔地扳開夏桀的雙丘後,與之前的動作完全相反的粗暴行徑隨之發生……
他一鼓作氣地衝進了夏桀的秘所,在完全沒有滋潤的情況下,才抵至入口就讓夏桀痛不堪言。
而東方巖完全沒有停手的念頭,兩手撐起夏桀虛軟的下半身,不停地向前挺進,狹窄的甬道最後終於完全容納了東方巖的碩大,若不是裂傷的鮮血滋潤,東方巖根本無法進入夏桀。
來自東方巖的巨大壓力,讓夏桀不得不以兩手支撐在床上,他整個腦子已經無法思考,腦子裡除了痛還是隻有痛。
由於夏桀的動作,東方巖可以鬆開拉住夏桀腰部的手,他一手握住夏桀的下巴,另一手則撫摸著夏桀的分身。
「你的體內好熱、好窄,比處女的感覺還棒,你知道嗎?」
任何侮辱的話都傳不到夏桀的耳中,才剛剛習慣異物塞滿體內的異樣感,在他身後的東方巖便開始動了起來,一次又一次抽插的動作,只讓夏桀痛得以為自己的腸子就要因為東方巖粗暴的動作給拉扯出來。
他的五臟六腑被衝撞得簡直像是移了位,那不斷頂著他的衝擊讓他差點以為胃會因此被頂離原位,他好想吐,又怕自己會嘔出一堆支離破碎的內臟出來。
感覺到夏桀的分身萎縮了,不管他的手再怎麼搓弄,夏桀就像是無生命的破娃娃,怎麼做都激不起他的熱情。
感覺到東方巖已經抽離開他,沒想到他接著竟是將自己的腿分得更開,並以強於第一次強行進入的壓迫感再次插入他的體內。
夏桀不斷告訴自己不能昏倒,昏倒只是向東方巖示弱,他要在腦海中把今天的屈辱全部記得一清二楚,他要一一向東方巖再討回來。
現在在腦海中的意識不再是隻有痛,他全心全意地想著:
——東方巖,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你後悔一輩子……
已經不清楚是第幾次在夏桀體內射出慾望的種子,東方巖只知道自己像是永遠也要不夠夏桀似的,不斷地在他體內衝刺、衝刺、衝刺……
發現自己再也無法激起夏桀的熱情之後,東方巖把手放回夏桀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