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還不到三十,小叔也沒有這麼高,雖然很像。
顧亦凡對沈丹書有一種莫名的親切,這人跟二十多年前失蹤的小叔實在太像了,對著他也就非常客氣。
“看你這樣還是到醫院看看吧,剛才那個男人有對你用藥嗎?”
沈丹書眸色暗了暗,搖搖頭,“沒有,我只是被他迷昏了而已。”
有人道:“報警啊,就告他騷擾良家婦男。”
有人不客氣的怕了他一下,使了個眼色,“你傻缺啊。”
那人悻悻的閉了嘴,沈丹書沉默了一下,輕輕地笑起來,“今天真的謝謝你們了,沈某感激不盡,以後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儘管找我。”
顧亦凡瞪著眼睛,“你姓沈?”
沈丹書笑道,“我姓沈,沈丹書。”
顧亦凡很想問問他,你爸爸是不是叫沈文嶽,張了張口,到底是沒問出來,他既不希望聽到沈丹書說是也不希望說不是,最後在矛盾的糾結時,沈丹書已經坐上計程車離開了。
看著漸漸開走的計程車,顧亦凡才開始後悔,只要小叔還活著,管他結沒結婚,都是浮雲啊臥槽,我剛才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推了朋友繼續喝酒的邀請,顧亦凡上了車,一路疾奔回了顧淮江住的別墅,在管家和傭人的招呼聲中直奔上了二樓顧淮江的書房。
顧淮江正坐在紅木書桌前檢視一份檔案,有幾處不妥的地方被他用紅筆標了出來,聽見門外急促的敲門聲,輕聲道:“進來。”
顧亦凡推開門,緩了緩氣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