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真的?”沈沂懷疑地看著他。
“嗯。”王席貴笑著瞪著眼,湊到他面前,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天真地說:“我騙你做什麼?”
沈沂不回答,認真地看著他。
兩人的視線相交,誰都有誰不服輸的堅持,眼眸流光暗湧,在空氣中交戰了一會兒,沒見到什麼勝算,王席
貴這才收回視線。
“算了算了,不好玩。”
對他的過份正經覺得沒趣,王席貴還是不逗他了,拿過一邊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牛皮袋遞給沈沂,收
起了一臉的玩笑,注視著他的臉,一字一句認真地說:“你想要知道的,都在這裡,在看之前,我想要告訴你
的是,我是為了救你。”
“救我?”沈沂疑惑。
“按照外面的話來說,你已經被囚/禁了很久。”
“什麼意思?”
“你看了就知道,希望今後我們能夠好好相處。”
沈沂無比懷疑地看著他,關於岑沚和他的過去,他不想要被騙,所以他只能細心,他細細地盯著王席貴那張
老臉,想要找出一絲端倪,卻什麼都沒能找到。
見他盯著自己,王席貴也整個人往後靠,雙手的手肘搭在不高的椅背之上,大大方方地讓他注視,慢悠悠地
道:“我能告訴一切你想要知道的,但是現在,在你看這個之前,我只能說,你被騙了。”
“你騙我?”沈沂皺眉。
“呵、”王席貴覺得好笑,嘲諷地看著他,半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好笑地說:“怪不得被騙。”
沈沂臉色難看地看著他。
王席貴毫不在意地端起咖啡抿了口,優雅地放下,緩緩地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背竟然有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睨視他,冷冷地說:“看吧,看完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麼。”
沈沂被他這副模樣嚇得眼皮突然用力地一跳,不由自主地也跟著直起了腰板,接過牛皮袋,看了眼,又抬起
眼看了下王席貴,見對方看著自己,受到鼓舞似的,忙迫不及待地解開。
滿心的焦急!
會是什麼呢?
沈沂緊張得渾身都在小幅度地發抖,緊張感到達了一個極限,他開始有種並不好的預感。
然而開啟之後,抽了一張拿出來一看,卻是一張白紙!
沈沂錯愕了下,忙將全部倒在手上,焦急地迅速翻著……一沓白紙!不可置信地又翻了翻,是白紙沒錯,沈
沂漸漸慢下手上的動作,疑惑地抬頭看王席貴,就見對方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被耍了!
沈沂這才恍然大悟,心中一怒,看著對方憋笑的模樣,氣得將手中的東西甩在桌上!啪地拍桌而起,用著他
從未用過的冰冷地語氣,沉聲問:“你什麼意思。”
他這副樣子讓王席貴終於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來,隨後惡劣地哈哈大笑道讓沈沂稍安勿躁,又說:“玩笑玩笑
。”
沈沂瞪著他。
王席貴誇張地擦了擦眼角虛無的眼淚,這才從袋子裡抽出了個牛皮袋給沈沂,單手撐著下巴,笑道:“這是真
的。”
沈沂皺著眉,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並不再像之前一般緊張了,然而,解開繩封掉落出來的一張照片卻把沈沂
嚇了一跳。
照片上的少年,渾身是血地躺在血泊裡,虛弱地半睜著眼,穿著的不知道是哪間學校的校服,被血浸溼了一
大半。
這個人根本就是他!
沈沂拿著照片的手在發抖,極限瞪大了眼死死盯著照片上的人,還沒有開口問什麼,就聽王席貴慢悠悠地說
道:“九年前,一名叫沈沂的高中男生因為闖高速公路,引發起了四五輛載貨車的車禍,而本人被沒來得及剎
車的大貨車撞飛了五六米遠。”
沈沂緩緩地從照片上移開視線,抬起臉,不可置信地盯著王席貴。
明明還沒說到有關岑沚的重要的事情,腦仁卻自作主張地開始跟著他說話的頻率而抽疼,雖然什麼畫面都沒
有浮現出來,但……
他好難受。
……
“你們的沈沂叔叔呢?”岑沚下班一回家,把買的菜隨手放客廳的桌上,就見兩個孩子待在沈沂的書房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