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正夏!”韓貝拖著邱正夏轉移到暗處,心急如焚:“正夏正夏!打到哪裡了?”
邱正夏捂住小腹呻吟:“沒事,防彈衣擋住了。”
“沒事就好,撕塊布掩住口鼻,小心香東潭。”韓貝摟過他的腦袋親了親,眼神銳利地掃視,開槍的人身影輕巧瘦小,不是圖剛,是香東潭。
邱正夏撕兩塊破布,一塊系在自己臉上,一塊替韓貝繫上,咬牙道:“你料理他,我去堵西門。”
韓貝比了個“OK”的手勢,“小心。”圖剛從衛金鉤手裡搶了一支槍,右手受傷不能用,自然便宜了香東潭,韓貝遠遠瞥了一眼西門,那道石門繪有張揚跋扈的玄武圖騰,原本就是緊閉的——甕中捉鱉,非常好!讓邱正夏去對付沒槍的人他比較放心。
香東潭那小畜生穿梭在陶俑之間,自作聰明地向西門移動。
韓貝閉著眼睛都能擊中香東潭,但若想不傷要害又不波及陶俑,就難多了。靶心從香東潭的腦袋移到胸腔再移到腿關節,他想到香九如臨死前的模樣,實在下不去狠手,一槍擊穿對方的手掌。
香東潭的槍震飛脫手,摔在地上,打著旋兒滑出去。
韓貝恐嚇:“下一槍是腦袋!”
神槍手的震懾起了作用,香東潭不敢跳去撿槍,就近貼在陶俑後面,涼嗖嗖的聲音傳出來:“韓少爺,我只想逃出去做個普通人,你放我條活路吧。”
韓貝冷哼:“你殺了人還想逃?”
“我是被逼的,你在場也看到了,圖剛捏著的是我的命,我不得不殺……”
“周大哥沒死,算你僥倖!”韓貝腳跟移位,如履薄冰地朝那尊陶俑挪動,扯閒話分散對方的警惕心,“吳文全呢?殺這人你是被誰逼的?嗯?”
香東潭波瀾不驚地否認:“我沒有殺他,他是溺死的,我沒有作……”
“沒有作案時間嘛!”韓貝截下他的話頭,滔滔不絕道:“小畜生,你還太嫩了!那個招待所的水量,放滿一浴缸要十分鐘,溺死一個壯漢往少了算至少五分鐘,我們趕到時吳文全已經死了五分鐘;而正夏他洗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