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韓貝一個個檢查紐扣,“衣服破了丟掉呢?”
橙色點切換成綠色點,邱正夏邀功狀喜笑顏開:“沒關係,皮帶扣裡還有一個。”
韓貝踢他屁股,“你到底在我身上裝了幾個?”
邱正夏搓搓鼻子,嘟嘴:“十個而已啦,都掉光了,就剩這三個!”
杜卯朝對講機部署計劃:“請求定位!請求定位!四組、五組替換先遣一、二、三組,立刻前往定位點支援……”
行動排程員報告:“考古專家組抵達!重複一遍,考古專家組抵達!”
“非常好!一組協助醫療小隊搶救傷員,二組三組協助考古專家調動人力蹲守各個出口……”杜卯關了對講機,擴大前室一帶的地圖,“圖剛真夠猖狂,不往外逃還想往主棺室鑽,難道他的硬氣功能扛得住我們警員的荷槍實彈?自尋死路!”
“主棺室到底在哪啊?”韓貝快好奇死了。
“這不是嗎?”杜卯指著地圖中央的大塊空白。
韓貝大失所望:“什麼主棺室啊?你們一定沒走過那兒,其實只有一個懸空走廊,下面是地下河……”話沒說完,他醍醐灌頂,拎起槍衝向西北門,“糟糕!圖剛不是要去主棺室,是想跳進地下河逃走!我們快去追!”
“小虎,看著我哥!”杜卯緊隨其後。
西北門外,地上隔幾步一滴血,三人沿著血跡追出一段路,血跡在岔路口消失了。韓貝向杜寅要了一個彈匣,“他的右手關節被我擊碎了,如果沒有專業包紮,血不會這麼快止住,他應該是在這和香東潭會合了。”
“兩條路去的是同一個地方,”邱正夏的手指點在地圖上一個四面開口的狹長墓室,“這間墓室是他的必經之路,左路通往北門,右路通往東門,地下河在穿過墓室出西門的三、四十米外,我們兵分兩路,我和韓貝去北門,二哈你去東……”
“二哈你妹!”杜卯一腳把他踢到牆上。
“哎呀呀,隊長你不要這麼暴躁嘛。”韓貝忙不迭去扶邱正夏,“誰叫你們取哈士奇這麼奇怪的代號……”
“你別聽他放屁!”杜卯鄭重宣告:“不是哈士奇,是雪狼!”
韓貝指著邱正夏的鼻尖,嚴厲批評:“正夏!這就是你不對了!雪狼哪裡像哈士奇?明明像薩摩耶!”
邱正夏隨波逐流,改口說:“好吧好吧,二薩,你往右去東門……”
韓貝爆笑:“怎麼二薩叫起來更奇怪了嘛?哈哈哈!”
邱正夏笑得東倒西歪,“就是說吼!嘎嘎嘎嘎……”
杜卯慈眉善目地微笑,收起槍,抽出警棍,滋啦啦放電,“皮癢了是吧?朕讓你們舒坦舒坦。”
韓貝和邱正夏抱頭鼠竄,“皇上饒命啊——”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
因為一直被鎖,我改了好多遍都沒辦法解鎖,實在不知道哪裡的河蟹詞被禁惹,所以貼在作者有話要說了!!!!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完結啦,接下來還有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狹長墓室的北門左右各有兩尊陶俑,金彩塑身,三頭六臂的怪物形象,門內是類似玄關的構造,看不到裡面的情景。韓貝脫下防彈馬甲,不由分說給邱正夏套上,“你沒有槍,小心點。”
邱正夏拗不過他,飛速在他臉上親【這麼純潔一章到底是哪裡被河蟹了我也不懂!!QAQ】了一口,“你也小心點。”
貼牆拐進墓室,手電光轉了一圈,面前一排等人大小的樂舞俑狀似無序地排列,擋住了視線,邱正夏轉動機關,一方石門降落,他小聲說:“不知道西門是開是關,這墓的構造真詭異,那間是前室,這間算什麼?
兩個人背貼背,謹慎地繞過幾個樂舞俑,看出這墓室至少有剛才那間前室三至五倍大,樂舞俑有上百個。在這種障礙重疊的黑暗環境中帶著手電無疑是向敵人宣佈“我在這裡”,韓貝將手電插到一個樂舞俑的手中,回答他:“沒有主棺室不是更詭異嗎?”
邱正夏有樣學樣,找個敲鼓的樂舞俑,手電筒插【這麼純潔一章到底是哪裡被河蟹了我也不懂!!QAQ】在它兩腿【這麼純潔一章到底是哪裡被河蟹了我也不懂!!QAQ】間的空隙裡。
“喂喂,你這個變【這麼純潔一章到底是哪裡被河蟹了我也不懂!!QAQ】態……”
“砰”地槍響,側前方的一尊樂舞俑崩碎,巨響瞬間,邱正夏吭也沒吭一聲,重重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