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
任銘軒無力地笑了一下,他又累又困,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卻還要被兒子纏著問這種問題。
說實話,面對這個問題,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雖然結過婚,也有過情人,但是都沒有對任何人動心過。
嘉琪靠在任銘軒的肩頭,手環著他的腰,聽到任銘軒說;"大概是隨時隨地都想和對方在一起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八 轉機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唐方昨晚幾乎就沒有睡著,他很早便起來了,一個人開著窗坐在窗前,彷彿一點也不覺得冷。
十一月的天氣,人在空氣中隨便哈一口氣都會有白霧升起,唐方卻一個人坐著,大概覺得自己的心也死了一樣。
早上七八點鐘的時候,天放晴了,也沒有入前幾日那樣陰雨綿綿,但是唐方卻暗自希望一直都是陰霾的天氣。
他開了門,走出去,準備去用些早點,昨晚上他任何東西也沒有吃,雖然現在沒有飢餓感,但是他也決定要用些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走過嘉琪和任銘軒的房間時候;唐方喝令自己不準去看那間屋子;他極度忍耐著內心的掙扎;靜靜地站在走廊裡;過了好一會兒;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定了定神朝那間臥室走去。
嘉琪很早就醒了,不過他卻沒有起來,因為任銘軒還在睡得緣故,他就躺在一邊。
以往任銘軒沒有回家的時候;他一個人睡;反倒睡得很沉;但是現在和任銘軒睡在了一起;嘉琪的心反而不容易安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在以前的時候;他是和任銘軒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感到格外安心和平靜;但是現在的情況確實和以前相反的。
即使是這樣;嘉琪也沒有覺得這樣截然相反的改變有什麼不對。反而;他覺得這種心慌心跳的感覺中;有一種他以前所沒有體會過的眷戀在裡面。
嘉琪在深藍色的天色中打量著任銘軒;神情裡有點深深的痴迷;但是更多的;心裡有一種甜蜜的眷戀在裡面。
天色逐漸亮起來;嘉琪望著任銘軒的臉,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
任銘軒的睡姿很穩,不會亂動,睡著了之後都是整夜保持同一個姿態。
嘉琪伸手去碰任銘軒的胸口;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任銘軒的身體比他的熱;那種溫度;讓嘉琪的眼裡蒙上了一層水霧,他感覺自己不想離開任銘軒,不願到看不到任銘軒的地方去,只要在任銘軒身邊,他就能感受到自己身體裡流竄的暖流。
現在他明明就和任銘軒睡在一起,但是他還是很想念任銘軒,想念他親吻自己的時候,想念他撫摸自己身體的時候,想念他擁抱自己的時候。
他的心被莫名的情感纏繞著;自從他來了A城,和任銘軒在一起的時間明顯減少了很多,任銘軒那樣的忙,讓他幾乎很久才能見他一次。但是越是時間長久才能見一面,嘉琪就越發渴望和思念任銘軒。
嘉琪伸手摸了摸任銘軒帶著胡楂的下部,有些扎手的感覺,但是他卻感覺很好,眼裡都是溫暖的笑。
嘉琪把自己貼近任銘軒;他的臉頰蹭到了任銘軒的下巴;讓他的心像池水一樣柔軟施旎起來。
嘉琪仰著頭;親吻了一下任銘軒的下巴;喃呢道:“爸爸…”
唐方站在門縫後面,正好看到嘉琪的臉,他笑得那樣溫柔甜蜜,眼神那樣的沉淪,讓站在走廊上的唐方瞳孔遽然收縮。
嘉琪也許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用怎樣的眼神看他的父親。
等到兩個人都起來了之後,任銘軒和嘉琪下樓吃早飯,任銘軒這一段時間以來,都感覺疲憊,於是逐漸的,早上也沒有了空腹喝咖啡的習慣,嘉琪本來也一直都是西式生活的作風,但是因為任銘軒的原因,他早上就陪著任銘軒喝燕窩粥。
任銘軒看著兒子文靜吃飯的樣子,覺得他實在是被教得太好,任銘軒認識的達官顯貴不少,但是在吃飯時候保持完美氣度的人,除了嘉琪,身邊真找不出幾個來。
嘉琪隨意地坐在那,完美精緻的都不似真實世界的人。
任銘軒問:“嘉琪,爸爸今天帶你出去玩好嗎?”
嘉琪聽說任銘軒有時間陪自己,就放下勺子,開心地看著他,說:“好,爸爸要帶我去哪裡?”
任銘軒說:“一會和爸爸的朋友出去獵場,記得穿方便運動的衣服知道嗎?”
嘉琪其實對於去哪裡並沒有太多的興趣,但是隻要是和任銘軒在一起,他就是高興的。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