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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銘軒和嘉琪說完話,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唐方,便說:“唐方,謝謝你陪嘉琪過生日,這一年如果不是你幫我陪著嘉琪,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唐方看著嘉琪剛才見到任銘軒高興的樣子,那種強烈的恨意和敵意又回到了他身上,而且剛才他已經告訴了嘉琪自己的心意,嘉琪卻那樣不管不顧就奔向了任銘軒懷裡,兩個人在一起親密說話的樣子,讓他覺得格外刺眼。
“不用,叔叔,我該上樓去複習功課了,晚安。”
唐方剋制住自己內心的醜惡,冷靜地說完這句話,就上了樓。
嘉琪因為任銘軒的突然回家,變得興奮不已,全然忘記了剛才唐方對他說過的話,整個人都沉浸在和任銘軒單獨相處的快樂之中。
直到任銘軒開口問他:“嘉琪,剛才你和哥哥在說什麼?”
任銘軒才從葉家回來,事情的進展遠遠超出了他的估計,他開始告訴嘉琪自己只去外地工作幾個月便回來,但是一直到了這一年的年末,他依然沒有從中東回來。雖然他和陳造在中東炒外匯猶如一夜暴富一般,但是A城的事情還有圍城的事情都讓他感到很為難。
A城的專案,忽然之間有了另外的競爭對手,而且對方是名正言順的大集團大公司,比銘軒這樣單幹實力強很多倍,葉權有意要偏袒他,也不能做的太出格太高調,面對多個部門的集體上書反映,葉權也不由得有些頭大。
葉權說:“現在是改選之前,大家都想立刻把這個事情解決下來,到底是為什麼你想過沒有?”
任銘軒說:“如果改選之後,風向有了變化,自己不慎站錯了隊,當然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葉權嘆息一聲,說:“是,人人都在求自保,現在這個時候,我也很難辦。”
任銘軒不響。
他和陳造走出了葉家,陳造說:“媽/的,之前老/子以為只是錢的問題,那多簡單,有的是門路去找錢。現在才明白過來這位葉先生是要找我們當棋子,幫他消除政敵呢。”
任銘軒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當初我和他見面談的時候就說得很清楚,各取所需,才能互惠互利。不然,他憑什麼幫我們?”
陳造嘆一口氣,說:“唉,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現在,我們這邊都是問題,他又不出手幫一下,我們能如何?”
任銘軒有些不贊同他的話,說:“他如果現在出了問題,我們更沒有翻身的機會。”
陳造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表示無奈,坐進了車裡。
任銘軒決定壓力巨大,但是回到家看到嘉琪便還是覺得事情不是沒有希望。嘉琪在他生活中扮演者猶如光束的作用,讓他覺得心安和平和。
嘉琪陪著任銘軒吃飯,因為他連夜趕回來,一下飛機就去忙工作上的事,到了現在幾乎還沒有吃過東西。
面對任銘軒的問題,嘉琪遲疑了一下,才說:“沒什麼,我們鬧著玩兒。”
“玩兒?”任銘軒明顯不相信嘉琪是那種隨便可以和人鬧著玩兒的孩子,他質疑的語氣讓嘉琪覺得騙父親的感受並不好,就老實地回答了,說;"哥哥說他喜歡我,像男女之間那種愛。"
聽了這個答案,偌大的飯廳顯得特別安靜,幾乎只能聽到時鐘的聲音。
嘉琪有些緊張,急於解釋道:“爸爸,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和哥哥只是兄弟,我們..."
任銘軒很淡定,問:“嘉琪怎麼想得呢?”
嘉琪沒有想到任銘軒的態度居然如此溫和,呆了一下,才有些氣地回答,說:“什麼怎麼想,他是我哥哥啊,我能怎麼想,就當他是我哥哥唄。”
任銘軒因為他的話笑了出來,嘉琪誤認為任銘軒在嘲笑自己,就說:“是真的啊,爸爸,我不是同性戀,不會喜歡哥哥的啊,而且,我們是兄弟,也不可以的。”
任銘軒摸了摸嘉琪的耳朵,說:“你這樣明白,就很好。”
嘉琪回過神來,原來任銘軒在逗他,不由得有些氣憤,就說:“爸爸,你好討厭,我不理你了,我要去睡覺了。”
說著就走上了二樓臥室。
任銘軒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也覺得很疲乏了,檔案之類的事情完全不相處理,所以就隨意地衝了澡,就上了床。
關了燈之後,嘉琪像一隻蟲一樣四處扭動,任銘選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嚴厲地說:“不好好睡覺,亂動什麼。"
嘉琪卻一點也不怕他,擠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說:“爸爸,像男女之間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