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結果他們兩個支愣著耳朵旁聽,謝老氣的一個哆嗦,手裡的竹棍再也沒忍住一人一棍子:“你們兩個兔崽子就是不能誇。要是能夠紮紮實實的畫就好了。”
說著還想打,陳教授在牆上連忙幫襯著:“齊老,消消氣,消消氣。慕辰扶你師傅坐下。”
齊老坐下後嘆口氣:“你也知道,國畫需要的是靜心靜氣。這不跟油畫一樣,他們兩個要不是功底雄厚,要不是已經畫了這麼多年了,真想讓他們去跟著你學油畫。這樣頑劣的性子學國畫是委屈他們了。”齊老嘆口氣。陳教授爬著牆頭上也嘆口氣:“要不,讓他們兩人再跟我學油畫?”
齊老搖了搖頭:“這馬上就要入學考試了,來不及了。他們兩個的文化課太差。除了背熟了中國工藝美術史別的什麼都不行。我求了兩個特招生的名額,只要他們的專業課出類拔萃,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勉強收下,誰知道這兩個兔崽子不知道好歹,這都什麼關頭了,還到處瘋玩。”
說著又用竹棍抽了他們兩個一下。兩個人抱著腦袋看著對方眉裡眼裡都是笑意。
陳教授也看了他們倆一眼,給他倆講好話:“齊老放心好了,這兩個人一定會考好的,我還想親自教教他們兩個呢?”
“師傅,喝茶。”慕辰端過茶水給齊老,齊老接過來喝了口又嘆氣:“他們倆要是有慕辰這麼踏實就好了,我就不用天天這麼操心了。這兩個傢伙性子焦躁,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