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可是一直待在家裡沒出過門呢。”
——他果然在等自己……老天。
說完,文也不再理會他,走到自己的行李箱拿衣服。
“另外,我找到工作了。”
“真的?”
“在一家餐廳,今天剛接到電話的。”他拿出睡衣套上,遮去瘦弱的背脊。“我本來打算在晚餐間告訴你,不過對你來說應該無關緊要吧,反正與你無關。”
“對不起,我忙到忘了……”
“是這樣嗎?還是你根本沒把那當一回事!反正對你來說我只是個消遣品罷了。”
“你說得那是什麼話!”
扣好上衣,他起身面對光憲,眼裡燃起怒火。
“你敢說你不是嗎?你一下對我好,一下又對我冷潮熱諷,根本是在玩弄我!看到我被耍得團團轉你很高興不是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高興了,你以為我很喜歡跟你吵架嗎?怎麼,現在有條規定說看到你不對的地方不能批評了?還是對你好要事先向你報告?我好心收留你可不是要找個皇帝回來侍奉的!”
“明……明明是你錯在先!你這麼不高興的話趕我走啊!”
“不過是一餐飯就跟我吵架,現在是誰無理取鬧了?那麼想走的話大門就在那,隨時歡迎!”
聽到這番話的文也氣得漲紅臉,全身控制不住地發抖,眼淚在眼眶打轉。
“走就走!我也不要跟你這瘋子在一起!”他受夠了!他受夠了!就算要睡街道上他也不要再待在這兒了!
他當下脫下睡衣,重新翻開行李箱找襯衫替換,在這期間,一雙手驀地從後方將他抱緊,背上壓下沉重的壓力。
“你幹什——!”本想轉回頭去想把背上的人推開,誰知他卻趁自己開口說話的時候奪走雙唇!
光憲發狂似地強吻他,雙手緊緊抱著他不放,剛洗完澡的身體是溫暖的,還帶有香皂味——是光憲他自己使用的香皂味道。他低頭在文也的鎖骨上印下吻痕,第一次發現原來香皂味道可以如此誘人。
那明明是瘦弱得叫人倒胃的身體,為何對自己有莫名的吸引力?看到文也光著身子站在自己眼前,他在體內的慾望早就蠢蠢欲動,只是一直忍到現在而已。
“不要——住手……”
是的,他應該要感到害怕。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他是過來人,諷刺的是,過去的他是加害者,如今立場變更,說出的臺詞和當年的學生相同,因為光憲對他做出的舉動和他當年無異。
當光憲動手奪走他腰間的毛巾,文也的恐懼上升到極點,奮力掙脫光憲的懷抱。
光憲無視他的掙扎,捉穩他,找到入口便毫無預告地進入。
被撕裂的痛苦讓文也痛不欲生,他的雙手抓著頭髮,以為自己會昏死過去,想求救的張開口,卻什麼也喊不出來,猶如無聲世界。
光憲伸長脖子奪走他的雙唇,舌頭放肆地竄入口腔,捲起他的慾望。趁他分心時,他抽出自己,改用手指進入,按摩緊縮乾燥的內壁。
文也試圖躲開親吻地扭轉頭部,頑強的光憲不停追上,爾後用手按住他的頭,獻上密不可分的擁吻,直到他放棄抵抗,連身體也跟著變得柔軟。
久未嘗到性愛的身體顯得有些生澀,敏感度卻意外地好,猶如散發香味的未成熟果實,吸引他人摘取。而對這樣的文也,光憲興奮異常,彷彿初嘗禁果的年輕人,一心想得到滿足。
確定沒問題後,他重新進入,雖然文也還是抵抗,但體內卻比先前柔軟得多,輕易容納光憲,之後緊緊吸著他不放。
“不……!”誘人的呻吟間夾雜著些許抵抗,完全不知道這隻會讓光憲更加興奮。
一旦開始擺動,痛苦逐漸化為快感,這是文也無法否認的事實。他迎接光憲的親吻,開始跟隨光憲的節奏,甚至抱緊他不放,時而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和咬痕。
不過光憲還是無法達到目的——文也的性器始終無力地低垂,沒有挺起,連變硬也沒有。
當文也沉迷於性愛的時候,光憲握住他的性器,不停上下摩擦,挺起的男根刺激著他的前列腺,可是還是不成功。
文也始終無法忘記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對事件心存餘悸的他不願讓人碰觸曾被切斷、接回的陽具,就連自己都絕非必要時不碰。
陽具的顏色比周圍的膚色要暗些,就如光憲想像的一樣。它的長度中等,開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