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憲你那一副老神不在焉的模樣……就算沒有我你也無所謂吧?”
“怎麼說這種話了?我比較被動,所以需要百合子像現在這樣採取主動的人才行,絕不是不在乎你。”說著,他還握住百合子的手。“還是說你比較喜歡主動的男人?”
“我……”怎麼反變成她的責任了。
“說得也是,一般女性都比較喜歡男人主動吧……”
“不是的,我不介意主動啊!”百合子焦急地解釋。“可是……可是我老覺得光憲你只是在應酬我……”
“應酬你?你是這麼想的嗎?”光憲吃驚地問,反而讓百合子以為自己錯怪他了而開始退縮。她低下頭不說話,二人間維持很一陣子的沉默。
“對不起。”光憲先行開口,將雙手擺在桌上,對百合子彎腰低頭。“我不知道我給你這樣的感覺,我以後會注意的,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是我該道歉……”她瞥到餐廳內其他人的好奇眼光後連忙阻止光憲的誇張舉動,但同時感到一份放心。
再試試看吧,再撐一下,也許到最後一切都會沒事。面對光憲的此時此刻,她絲毫感覺不到獨處時的不安和疑問,就連理性也發揮不了作用,只是盲目地相信光憲所說的一切,看不清埋藏在假象背後的真實。
百合子想要的是一個承諾,一個幸福的婚姻和家庭,而光憲無法給她任何一個。
才揮手道別百合子,不想回家的光憲便進入一家他從未去過的俱樂部,接受一名素未謀面的女性前來搭訕,在附近的情侶旅館展開一夜情。
事成後,他無力地躺在床上。雖然他懷疑自己不曾從性愛中得到過高潮,但是像現在這樣連發洩的快感都感覺不到的卻是第一次——他該不會有問題吧!
腦中除了疑惑沒有其他感情,他絲毫沒有對百合子的悔意,反而不停地想著家裡的那個人。
出來七個小時,那個人也該睡醒了。希望他不會又發起狂撞牆,否則自己要打電話報警,然後解釋為什麼他會死在自己床上,為什麼有被縛綁的痕跡……他該先想好謊言再回去嗎?
“你要走了?”女子看到他起身,隨口一問。
“嗯。”光憲停頓片刻,然後又繼續說,“我想起我還沒餵我家的貓。”
“沒想到你會養貓呢,你沒我想像中冷酷嘛。”
——只和我睡過一次就想知道我的性格嗎?我不知道我的精子可以告訴你這麼多……等一下,精子正在保險套裡。
他好好洗個澡,穿好衣服後一轉毫無掩飾的真實面目,換上平常親切無比的業務笑容,就連聲音也變得開朗。
“那我先走了,你繼續睡沒關係,我會把錢付到明天早上。今晚謝謝你。”
看到前後判若兩人的光憲,女子呆若木雞,表情滑稽得讓光憲想為自己的惡作劇捧腹大笑。
回到家,一陣異味撲鼻而來。光憲趕到臥室開啟燈,立刻找到源頭。
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文也根本沒辦法上廁所,又沒人幫忙,唯一的選擇就是就地解決。光憲望著床鋪,連氣也生不出來。
“你難道不能稍微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