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陰魂不散的簡單糾纏不休!
我把行動電話遞到他的嘴邊。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低聲應了一句:“是我。”
簡單的聲音由於激動而太過高亢,震得話筒嗡嗡直響:“你在哪兒?我剛才到你住處,那小狐狸說你不在!”
陀陀咬了咬嘴唇,淡粉色的唇被咬得更無血色。這個無意識的動作竟然叫我的下腹湧起一陣熱浪。
“我在火車上。”
“什麼?!”
“簡單,你聽我說,我心情不太好,想去散散心,你就別管我去哪兒了。”
簡單“啊”了五六下才說出順暢的話來:“可你下面還有好幾場演出,都是簽了合約的!”
“取消合約吧。”陀陀的眼睛看著我,語氣很鎮定,“我可能好幾個月都不會再參加演出了,我需要休息。”
“可可可這到底是為什麼?”
陀陀在我臉上找不到一絲絲憐惜,失望地閉上眼睛:“別問了,有事我會打給你的。”
我“啪”地結束通話電話,滿意地點點頭:“很好。”又在鍵盤上按了幾下,調出了手機裡的攝像功能,“你就是用這玩意給我和謝以文照的相吧,大藝術家?我的技術可能沒你那麼好,還請多多原諒了!”
“我沒有…………………”
不給他機會把話說完,我猛地掰開他的雙腿,在他低弱的呻吟聲中,開始拍攝他的身體,尤其是他的私處。血一點點從他的下體滲出來,滴落在他身下的毯子上。毯子上印的小熊維尼的臉漸漸被洇紅了,而它還在沒心沒肺地傻笑著,手裡捧著它的蜜糖罐子。
“小維…………………”
甘子期的聲音把我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喚醒。“什麼?”
他指指陀陀:“他…………………給他止一下血吧。”
我默然接過甘子期遞過來的藥膏和醫用紗布,卻聽見我以為已經昏迷的陀陀耳語般的聲音:“放開我,求你放了我…………………”
剛剛平息了三分的怒火又燃燒起來:“住口!這樣你就受不了啦?當初你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能不能受得了?”
一件件慘痛的往事在心裡打轉:董妮娜的辱罵,謝以文的死,父母的唾棄…………………我是那個站在旋渦中間的人,身不由己,承擔了所有的罪名,卻連開口為自己分辯的機會都沒有!
頭腦一熱,我把最惡毒的話說出了口:“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