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做什麼就說好了,何必要這樣?”
我冷笑一聲:“是嗎?如果我要你死呢?”
為什麼謝以文死了,你這禽獸卻活得好好的?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睜開了眼睛看著我:“你真的想要我死?”
我咬住牙,點了點頭。
“是這樣………”他苦笑了一下,“我願意為你去死,至少,可以讓我知道為什麼吧?”
我惡狠狠一個耳光扇過去:“你丫還裝模作樣!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丫是死了的鴨子嘴還硬!都到這地步了,你還想騙我!真當我是弱智啊?”
他還想說什麼,我已經拿起他的行動電話按了一個號碼:“照我說的做,不然我就把剛才的寫真照發到網際網路上去!”
他看了我一眼,低聲對著電話那端說:“喂?”
簡單的聲音很有磁性,嗡嗡的連我也能聽見他在說的話:“你怎麼還有時間打電話?馬上就要開始演出了!你不是說回去拿一件東西就回來的嗎?”
我不出聲地作出“不去”的口型,陀陀乖乖地照做了:“我不去了。”
不出所料,簡單爆炸了:“不去?你知道這場演出有多重要嗎?你知道如果不去我們要賠多少違約金嗎?”
我又不出聲地作了個“照賠”的口型。“那就賠吧,我不舒服,回頭再給你電話。”
簡單氣急敗壞地大叫,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風度:“你這叫什麼話?剛剛還歡蹦亂跳的,怎麼會突然、突然………是不是給那小妖精累得脫了力了?”
聽了這話,我當然可以判斷出簡單是已經知道我和他同居的事了,發狠地在他腋下的軟肉處下死力掐了一把,痛得他全身都抖了一下,卻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才剛含含糊糊地說了聲“沒有”,我已經把他的手機關上了。
他慢慢抬起眼皮,看著我,長睫毛溼溼的粘成一縷一縷,眼角和鼻翼旁帶著淚水流過的痕跡。
年初在三亞的海灘上,第一次見到他的眼淚,我是那樣的慌亂,感覺簡直是天都要塌下來了。
因為,在我的印象裡,陀陀是完美的神,由外及裡,他都是具有無限抗擊力、足以讓任何傷害彌消無形的神祗,神怎麼也會有軟弱的時候、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