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臺上唱過的曲子,我還隱約記得它的旋律。

陀陀靜靜地聽著,茶色的髮絲在我的肩旁無風自動。

等我彈完了,他才笑著評論:“不錯哦,不過你這一指禪要叫我的老師Peffsure Danis看見了,非活活氣死不可!”

“你敢笑我彈得爛?”

我猛掐他的大腿根,他渾身一顫,差點把我摔在地上,忙伸手攬住了我的腰。

“沒有啊,我可沒有笑你的意思。小維,”扳過我的臉,“你真聰明。”

就這樣親吻到天荒地老,日月無光吧,讓我忘記周遭的一切,忘記我是誰。

我的手正要環上他的後頸,那曲〈天鵝之死〉又好死不死地奏響了起來。我沒理它,可丫竟然響了又響毫無停止的跡象。

沒好氣地摟出手機“喂”了一聲,那邊是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小維維啊,你是被人綁架了還是給送醫院了啊?下午的政治大考你不用參加的啊?這可是必修課啊,丟了學分我看你怎麼死啊!”

!噹一聲,是我從陀陀椅上摔到了地上。

我的天!我竟把考試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看看已經掛線的手機,螢幕上竟然顯示有十八個未接電話!可以想見弟兄們急成了什麼樣,難怪一向好脾氣的藍凡也變得象歐陽一樣毒舌。

大考結束了。

按歐陽的話說,就是甭管考得如何,囚徒們可以放一下風了。

至於考試成績出來了會不會被判死刑,那也是以後的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則開始犯愁春節期間上哪兒去。

因為謝以文是每年春節必定回家的,這兩年還會帶上董妮娜,叫我再去面對他們,真是叫做情何以堪了!

本來想參加校雄鷹社的驢友團出遊,偏他們因為去年B大有人死於山難取消了所有的計劃。

老媽的手一向很緊,我也沒有多餘的銀子去報外面旅行社貴得要死的團,何況那種團多是老頭老太集中的夕陽紅團,我一大小夥子摻裡頭不是找丟人嗎?

不如找個偏僻的鄉下花倆小錢租一民房,過它一個月隱士生活。

抱著啤酒瓶子坐在酒吧裡,我唉聲嘆氣地把我的偉大構想告訴了甘哥哥。

甘哥哥笑得花枝亂顫:“你這不是欠扁嗎?放著好好的家不回,大過年的跑人家鄉下去,人還不把你當馬XX第二給抓了!”

我看著酒瓶裡透明的棕色液體想了想:“是,多半會的。”

“好了,”甘哥哥收了笑容,拿手揉了揉我的頭髮,“還是回家過年吧,不就那麼幾天嗎,你不喜歡你哥你嫂,就當他們是空氣好了,反正他們也不會呆多久。我還得跟我老爸耗上整整一月呢!”

我轉臉看著他:“你還真是不喜歡你老爸呵?”

甘哥哥笑笑,有點尷尬:“也不是,就是沒感情,第一次見他那會兒我都十一歲了,定型了。”

“那你這次會帶呂鶯去見你老爸嗎?”

呂鶯是甘哥哥的女朋友,兩人的戀愛從高中時談起,都好幾年了。

甘哥哥很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好象我提了一個很荒唐的問題:“為什麼要帶她去?”

“啊。”

我哪知道你為什麼要帶她去、又為什麼不帶她去!嘿嘿一笑,把瓶底的酒喝乾了,對服務生打了個響指。那家夥麻溜地又拿托盤送上兩瓶來。

甘哥哥按住我去抓酒瓶的右手:“算了,今天喝得差不多了。”

我其實是有些喝高了,但瘦死的駱駝不倒架子:“你神經啊你,我他媽還沒開始喝呢,什麼叫差不多了!我看是你差不多該挨幾下了!”

甘哥哥眼明手快地一把攥住我左手腕,這下我兩隻手都落入了他的魔爪。

“你丫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喊了!”

甘哥哥“撲哧”一笑:“喊什麼?喊非禮嗎?我倒是想,又怕你從此不再理我!”

我往前一撲,在離他的臉不到0。5公分的地方仔細研究他的表情。

這他媽算是告白嗎?

可是………我們的甘哥哥是個典型的直男啊!就算青霞姐姐版的東方不敗壓他身上都不帶起反應的!

而且根據平常一起看碟的經驗,丫的審美觀還停留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哪,喜歡的是那種大胸脯大屁股的女人,老土得很。

甘哥哥拿手指在我鼻尖上輕輕彈了彈:“傻了不是?表以為我是土老冒就什麼都不懂,你丫也太明顯了!上回跟那個宮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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