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旁邊。
武淼淼真覺得跟他不是談論這些事的交情,這人犯什麼抽呢。
“是合作過,但是我跟他不熟悉。”
“是嗎?也難怪,宇翔攤上這事,誰都想撇清啊。不過說來也巧,前輩你當年的那個組合裡,那誰不就鬧出過這種新聞麼,聽說也是又嗑藥又被包養的,是不是真的啊?好像你們也是因為這個才解散的吧……”
武淼淼對楚音提起當年他那團體的事情,有點兒意外,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但聽他話裡意思始終脫離不了包養二字,禁不住心中犯冷。
他當為自己又比其他人能好多少?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我平時不太關注這方面的娛樂新聞,不瞭解。”
楚音嘖嘖兩聲,“前輩,你口風可真夠緊的,我也就是好奇心重,多問幾句而已。一個圈裡混的,誰又能是乾淨的。”
武淼淼眉心打結。
楚音笑了,靠近他耳邊,“您不也上過某人的床嗎?”
武淼淼張大了眼,盯著他。
楚音無所謂的聳肩,“這個圈裡沒有秘密,就看你有沒有心想知道了。”
到此,武淼淼晃過神來,他怎麼就捲進佟遠林這後宮爭寵的爛狗血事情上了呢。
23、023
“陳年舊事你都能打聽的出來,看來你對那位很上心。”
楚音抬高了頭顱,眯著眼睛得意非常。
武淼淼忠心祝福他,“希望你能比我跟他更久。”
楚音聽這話怎麼覺怎麼晦氣,恨恨瞪了一眼,甩袖離去。
武淼淼輕笑莞爾,轉過臉就跟身邊的聞樂文說,“我怎麼覺著,他是對管你飯碗那位動了真情啊?”小眼裡充滿對佟遠林的濡慕喜歡嘛。上次佟遠林來探班,他可就發現了。
聞樂文剛坐旁邊,只聽得兩人大概對話,沒聽到關鍵附耳的那句,可也看出氣氛的古怪微妙、劍拔弩張。冒然又聽武淼淼這麼一句,眼皮直跳。
“你這情敵身份真被看穿了?”
武淼淼不以為意,“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怕他生吞活吃了我啊?不至於的。他也就是隻知道我跟過他。”
剛才楚音只提當年,不提現在。說明他的資訊只更新到當年他跟著佟遠林直到最後組合解散他跟佟遠林再無關係的時間,之後,應該就沒了解到了。
其實,當年他加入長風娛樂,組的那個小團體,確是因為某位團員於夜店嗑藥,後又被爆出被包養的緋聞才被迫解散的。那個年代,社會風氣沒如今豪放,公司當時覺得他們已經沒有再捧的價值,本就籤的不是長約,又因他們內部團員違反合同在先,勒令賠了違約金就讓他們離開公司了。
當時他已經跟了佟遠林有一年多,也不知公司是不是看在這件事情上,倒沒太為難他,只讓他賠了少部分違約金。其實,就算少部分,也有二十來萬,差不多是佟遠林一年多來的包養費。每月兩萬,不算多,也不算少。
那時,見身邊人出了這種聲名狼藉的事,他終日忐忑害怕,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跟佟遠林說,他以後不當明星了,也不在長風娛樂了,請他也不要再找他。
佟遠林當時好像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笑了一會兒,倒真沒難為人,就放他走了。
楚音瞭解的應該只到這兒,他並不知道,四個多月後,自己又主動聯絡了佟遠林。
那時起,兩人才算是真正的錢色交易。不像之前,剛一出道,他就被公司灌了藥扔到佟遠林的床上,公關部的人各種利誘脅迫,迫於形勢而舍肉體。
庭院別墅裡最近的氣氛很是微妙難言,武淼淼好像沒什麼精神,臉上一副憂鬱多慮的樣子,甚少能有個笑容;佟惜惜也是古里古怪,自從不補課了,每天下午放學回來,十次有八次是不高興的,問了也不說,再多問,人就回房緊閉大門。
她一這樣,管家可跟著揪心,向佟遠林主動彙報,這一家之主倒想得開,說什麼武淼那東西不是說了嘛,女孩子家家長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他是當爹,又不是當媽,排解不了。
管家氣得牙疼,只得苦口婆心勸另外一位別再沉浸自己的世界裡了,他的大小姐正處於三觀形成的重要成長時期,再沒人關心問事,非出大事不可。
武淼淼這才驚醒,忙把自己那點兒早幾百年前就理不出頭緒的糟心事擱置一邊兒。
他語重心長問佟惜惜最近怎麼了,佟惜惜在旁邊寫作業,頭都不抬。
武淼淼走近她,坐在身邊,又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