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廢話,他就會沒事……而你,如果你再被抓一次?我們說的是聯邦重罪,你也許會上電椅,少說點也是一兩百年的刑期。”
羽想了一會,“你說他亂說話是怎麼回事?”
艾利耶特嘆了口氣,小聲道,“他好像以為你已經死了。”
“為什麼他會覺得我已經死了?”
小警察沒有說話。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克萊斯頓……當然了。”羽煩躁的又躺了下去。
艾利耶特用鑷子小心翼翼的翻開了已經開始泛黃的紗布,低聲道,“你割開了他的動脈,讓他只剩下半條命,他們說你再偏半寸他就要和他的……”
他像是說不出那些話來,只是嚥了口唾沫,低頭小心翼翼的用酒精藥棉擦拭著傷口。
“他在機場準備了警察抓我,難道要我束手待斃?”
“扎克他……有點……”艾利耶特像是很難啟齒。
“他是個瘋子。”
“好吧,他是個瘋子。”艾利耶特低低的道,“這樣看上去不行,你的手也需要在醫院裡好好的復原……”
“我會沒事的。”
“你們殺手真的有那樣超強的復活能力?”
“是啊,就像是金剛狼,只要一小會就會全部長好了。”
艾利耶特睜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你這白痴。”
“……對即使工作不要也幫你的人,你還是稍微客氣一點比較好。”
羽自嘲的笑了笑,“我身上幾乎每一根骨頭都斷過,右耳幾乎已經聽不清楚什麼東西,脾臟被割掉過,左眼在天黑的時候就會看不見。”
“聽上去不怎麼好……”
“在索馬利亞的時候,RPG在距離我半米的地方爆炸,半塊彈片卡在我的骨頭裡,在那地方血液中毒,幾乎送掉性命。”羽瞄了他一眼,“你管這個叫超人的癒合能力。”
“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你都還活著。”
“沒有人的運氣會一直好下去。”殺手輕輕地道,“扎克說的對,我知道這一切的代價,卻還是一遍又一遍的做著同樣的蠢事,只是因為這一切讓我上癮。”
“上癮?你指什麼?”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賭博,一次又一次的冒著生命的危險,只是因為我喜歡這種感覺……即使我帶著阿聖當時逃到墨西哥去還是一樣,結果我還是會想要再賭一次。”
“所以,這就是你的決定嗎?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劫獄?”
“我會計劃的再好一些,不過我很確定我不會長期呆在這裡,克萊斯頓找到這裡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
“放心吧,我沒想要你幫我去做什麼。”
“我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