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進攻一個躲。那個前一段時間斷了兩根肋骨的人正在威脅著那個撿他回家的“大善人”。一臉的逞強。
“我不信。”
哈!開玩笑的吧!尹斻現在身上還有什麼資本?就算有,他也不可能做到那個程度。所以嚴謹涵絲毫不用顧忌那人強弩之末的威懾,悠閒地踱步過去一把抓住了對方手裡的枕頭……
“你他媽的混帳!……唔嗯……”一個舌吻,解決一切暴力麻煩。
“說謝謝!”鬆開傷員,嚴謹涵毫不客氣的命令道。
“謝你媽!——啊!”一個舌吻,解決一切的狂躁。
“沒禮貌!說、謝、謝!”
“No way!”
嚴謹涵沒有問尹斻的肋骨是怎麼骨折的,正如尹斻也沒有問嚴謹涵是從什麼時候起對他動了不該有的念頭的。他們默契的在該沉默的時候沉默,在該接吻的時候接吻,在該擁抱的時候擁抱……
在該做/愛的時候,盡情的做/愛……
哦,雖然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嚴謹涵本來以為他會在乎尹斻身上的傷勢,但是等到真正實踐的時候他才發現了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這算是自己的冷血無情嗎?還是他不夠珍惜尹斻?
“不就是個被/操的嗎!”——他的惡在靈魂裡叫囂著,極力的讓他不要輕易沉淪於這沒有結果的關係。
“他是你始終渴望的那個人。”——他的善也極力的在勸解著他的恐懼與矛盾,告訴他應當遵從自己的初衷,去維護這段關係的每一刻。
“不!不是的!他只是短暫的停留!”——他的理智這樣說著。
“他也有可能會為了你而留下,你不應該這麼悲觀消極!”——他的感性這樣告訴著沒有信心的他——他緊緊地箍住尹斻的那線條美好的勁瘦的腰,手下卻軟得不可思議。
他幾乎以為尹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