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有力氣,你就去吧。”然後朝江城子展開了個比後者促狹得太多的笑容,氣得江城子跳起來就要扁人,但屁股才抬起一半,整個人就僵硬了。
“臥槽!胡駸老子下次要在上面!”
胡駸雖然拒絕了江城子一起去見那陌生老頭的提議,但是這僅僅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也許這樣的懷疑過於嚴重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江城子輕描淡寫地提起那“忘年交”的老人時,胡駸就有一種強烈的不妙的預感。
想要秘密調查的念頭也在同一時間產生了,於是在江城子躺在床上養精蓄銳預備反撲(這是江城子的說法)的時候,他來到了後花園,撥通了某個在當年尋找江城子時最得力的舊識。
在幾句客套的寒暄之後,胡駸單刀直入地說:“幫我查個人,昨天跟江城子偶遇的一個老頭,據說還一起去醫院看望了那老人的兒子。”
“又是江城子?”對方因為這糾纏了自己有一段時間的名字而感到驚訝。“你把人找回來了?現在又要查人家?”
“你別管那麼多了,幫我查就是。”
“行行,”對方無奈地答著“誰攤了你這麼個伴兒也夠倒黴了,見了個老頭都被你盯上,你還不如把人關屋子裡呢。”
“我倒想。”胡駸低聲喃喃了一句。
江城子休息到傍晚,總算得勁了,就出門去赴跟那老頭的約,手上還拎了讓張媽燉的湯,雖然那姓成的老頭的兒子一直昏迷著喝不了,但那老家夥看著也該關心下了。
江城子出門後沒有十分鍾,胡駸的郵箱就收到了帶附件的郵件。
胡駸放下手頭的工作,開啟了那封來自幾小時前答應他做調查的人的郵件。
在看到那出現在第一頁的老者的照片時,胡駸覺得似曾相識,眉間越皺越緊,突然,他的瞳孔放大,背脊在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已然驚出了一層冷汗。
那老人,竟然是五年前……在海南幫江城子檢查身體的那個藥理師!
胡駸還記得他們當時站在那個通透蒼白的房間,床上躺著被乙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