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的話。。。。。。爸爸就走。」梁一彤是實在沒辦法了,連離家出走的話都說了出來。
陳潛沈默了一會,像是用盡渾身的力氣起身說:「好,我走,我走。」
他發洩一樣,狠狠地把餐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什麼東西都沒拿,重重甩門離開。這砰的一聲巨響,打得梁一彤心裡一顫,竟然忍不住,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流下了眼淚,止都止不住。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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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5。少年的糾結
陳潛像遊魂一樣在車來車往的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還是被他討厭,被他趕走了。他早就知道無論自己有多愛他,對他有多好都是沒有意義的。就連兩人上了床,發生了關係,他嘴裡叫的是陳勁的名字,心裡想的是那個人,自己在他眼裡永遠是一個不可能視作為伴侶和愛人的孩子。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梁一彤的時候,那年他才十四歲,正處在男孩子最惹人討厭的叛逆期。他的父親陳勁和母親離婚了,沒多久,父親問他,以後有個叔叔會和他們一起住,像媽媽那樣照顧他,問他願不願意。
哪個孩子能願意自己的親生父母離婚,然後家裡還多了個大男人當「後媽」?知道父親原來是為了個男狐狸精才和母親離婚的,那時的他就有點個壞主意。他不是幼稚的孩子,相當明白自己的意願對於被狐狸精勾引的父親來說,根本是無足輕重的,所以他也不與父親鬧,只是假裝乖巧的點頭,惹的陳勁心情大好地揉著他的腦袋直誇他乖
但是在心裡,他琢磨著一定要把那個狐狸精給整跑了,他才不願意被人嘲笑家裡多了個後媽,還是個大老爺們!
看到梁一彤第一眼,他就顛覆了這男人是個勾引自己父親的狐狸精印象。哪裡有狐狸精生得那麼老實巴交的,帶了個眼鏡,滿是書生氣,與其說他是狐狸精,還不如說他是被狐狸精勾跑的秀才呢。這種這個男人十分弱小的印象讓陳潛的報復計劃沒能如願啟動,他糾結著,總覺得欺負他像自己在欺負弱小似的。
梁一彤人老實,說話從不大聲,和他粗獷的父親簡直是兩個極端,可是就這麼一個柔聲細氣的人,卻把他的父親製得死死的,活像是被他握住了命脈,有什麼事情不高興甩臉子了,被梁一彤一瞪立馬化身為一條大狗,哈巴哈巴地說自己脾氣不好,求他別生氣。
陳潛對梁一彤很感興趣,他不是個情緒外放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內向的。他話不多,卻一直在仔細觀察這個家庭的新成員,默默地伺機挑出他的毛病和缺點,好讓自己能夠正大光明地把他打倒,趕走,而不會心懷內疚。
梁一彤卻絲毫不知道他那點敵意和小心思,對他掏心掏肺的好。作為一個男人,陳潛不得不承認梁一彤非常會照顧人,甚至比他那個喜歡社交活動,平日不怎麼出現在家裡,更不提做家務的親生母親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在他的照顧之下,原本邋里邋遢的父子兩,每天都有乾淨的衣服穿,有新鮮的飯菜吃,甚至連自己的作業,梁一彤都會一字一句地給自己檢查,這種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本來應該來自家長的責任心慢慢讓他心裡的天平滑落,人的心都是肉長的,他只是年紀小,並不是沒心沒肺。梁一彤年紀只比自己大個十來歲,像大哥哥更勝過像一個長輩,再加上樑一彤長的斯文俊秀,實在是很容易讓他產生親切感和好感。要說服自己去討厭他反而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沮喪的陳潛想,或許有這麼一個男人照顧自己和父親也挺好的,至少總比一個女人和父親再搞出弟弟,和自己爭地位來的強吧。
那個時候,才剛發育的陳潛一點也沒想到,自己會對父親的情人產生罪惡的,背德的興趣,一點都沒想到。
一天晚上,他睡到一半口渴,去廚房找水喝,就聽到父親的房裡傳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梁一彤發出來的,平時他們的房門總是關的緊緊的,不知道為何這次只是虛掩著。懷著巨大的好奇心,陳潛走過去,想聽聽裡面發生了什麼。雖然想也知道不外乎是夫妻之間的那種事情,可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性的陳潛來說,這簡直是莫大的誘惑。
他一走近,裡面的喘息聲和叫聲更清晰了。
梁一彤的嗓子清涼溫和,在這種時候卻彷彿帶著驚人的媚意。他好像被弄舒服了,一直在唔唔啊啊的哼哼,間歇還叫著「好舒服,求你再重點,啊啊,老公頂到了」之類的淫詞浪語。
這對連av都沒看過的陳潛來說真的有點太過刺激了。他只覺得血液全集中到了腦門,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