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麼事情被我忘記了。
“Key,你的那個計劃還記得麼?”
“計劃?”什麼計劃?
“那個收拾肖維克的計劃,也忘記了麼?”
“肖維克……”肖維克……
“嘶──”後腦突然傳來一陣錐痛,痛得我捂住後腦倒在床上。紛湧的記憶再次回現。
“Key,再過兩天就是1月5日,你可別忘了去做鑑定。”手機裡傳出Evil非常興奮的聲音。
我翻起眼睛拿過手機放在耳邊,冷冷的說:“你很高興?”
“哦,不,沒有,我怎麼會幸災樂禍呢,哈哈……Key,你想起我是誰了?”
“你他媽的也知道你是在幸災樂禍?”我一邊揉劇痛的後腦,一邊坐起來沒好氣的破口大罵。
“呃,抱歉,別生氣,我錯了。”Evil這次的話聽起來還算順耳。
我氣憤的掛上電話,扔掉手機,重新倒在床上。
奇怪的事,似乎自從那天的記者招待會之後,我總是斷斷續續的失去記憶。難道我得了什麼絕症?
對了!親子鑑定!藥!
我忽的坐起來,開啟臺燈,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教父送來的藥。先把口服的藥吃了,然後拿出針管,去掉針頭套,刺進胳膊裡,慢慢將藥劑推入血管內。
注射完之後,拿過手機看日期。1月2日晚19點14分。還好,沒錯過時間。幸虧Evil打電話提醒我。
倒在床上,仔細回憶這兩天是怎麼度過的。發現自己真的會間歇性失憶。這可不行,萬一到5日那天我忘記了一切,那不是要害死他?
拿起手機,開啟重要事件提醒,設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