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子我家人每天派司機接送我上下學,這也是一種很浪漫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小王子每天被服侍,我也曾經很享受這種當漂亮傀儡的日子,現在想來卻只覺得惡爛。
上學的時候被稍微踢了幾下,走路的時候被絆倒,在一樓忽然三樓的髒水就從頭上淋下來,又或者是拖到牆角言語暴力,因為我不可以身上出現傷痕,所以總是用著一些含蓄的肢體暴力言語輕擾的傷害。
這些都還好,比起後來的事情,國中算是天堂了。
「燕安,你和你媽媽年輕的時候真的好像。」
從前很喜歡窩在媽媽身邊聽媽媽說些故事什麼的,親戚總是這樣對著我說,我的父親也是這樣對著我說,因為從前很喜歡媽媽,所以也就很開心。
後來才發現這一切言語都早已註定了我接下來的情況,要是我先一步毀容,或許就不會發生接下來這些,由我父親一手主導的陰謀。
「燕安,你和你媽媽年輕的時候真的好像。」
而這個時候想起來這些話,聽起來,都想是一句又一句逃不開的詛咒。
我的青春快樂在邁入高中的時候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因為馮實先生,搬進了我們家,在他可能根本沒有發現到的情況下,走入了這個該死的圈套。
一開始我和家人都相處的很好,父親總是說著我要為了家族做很多努力,我也總是大聲的和他應好,這種事情一直到了高中產生了強烈的變化,不是叛逆期,是我父親把馮實安排到我房間的隔壁。
我開始感到很奇怪。
晚上我會聽到一些喘氣聲,偶爾,並不是很常見,但那喘氣聲在我夢中游蕩,我卻怎麼樣也醒不來。
這樣子的情形持續了一陣子,我也和父親母親解釋說明過我的發現,但他們總是笑笑的帶過我的疑惑,我最後只好把房門鎖起來,以防有什麼怪東西跑進我房間在我耳邊呼喊,而這樣也終止了呻吟。
但我父母卻嚴厲的斥責我鎖門的行為,說了一連串的教,要我不能對他們隱瞞任何事,於是我又被迫不能鎖門,呻吟聲又再次傳來。
那好像是句子,一句又一句破碎的句子,但我拼湊不出完整的音調。
終於我忍不住了,在和父母說了多少次都毫無意義的情況之下,我索性裝睡,連睡前的水也不喝了,連續裝了好幾天之後,終於有那麼一天,我又聽到了那聲音。
我一開始緊閉著眼睛,我不敢張開,一直到有人壓上了我的身體,我才恍然張開雙眼,那個人有著我父親的臉孔,唇輕舔著我的胸口。
我恐懼的推開他,看見他那充滿色慾的雙眼,想要跑出門,卻被他緊緊抱住壓回床上,我那時候已經高中了,當然知道什麼是勃起,而那個人的陰莖透過睡褲頂著我的身體。
「救──」
我才開口,就被他的手捂住,他下身開始快速抽動,在我身上麼擦,很快的他就在我身上射出了液體,接著他把我抱進了浴室,沖洗了我的身體和衣物,沉默的走了出去。
和那個馮實完全不一樣,但真的是馮實。
我當然馬上跑去和我家人說,但他們完全沒有打算做任何反應的樣子,甚至是忽略我的發言,接著我把我房間的門給鎖了起來,不知道怎麼著的,馮實也有辦法進來,最後我只好打給警方,警察來的時候,一看到是我父親,馬上哈哈笑的走了回去。
聽起來很荒謬是吧?是了,我也覺得很荒謬,但無可否認的就是如此。
馮實在那一次之後變本加厲,原本偶爾才會想盡辦法進我房間,接著竟然三天兩頭闖進來,我每天膽戰心驚的和他抗衡,尖叫聲也全都被漠視,馮實就用著他那和我父親相同的臉,貼在我的背上,用力的摩擦著他的陰莖。
後來他因為有事情出了國,我也就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我和老師訴說情況,但老師總是莫名其妙的不相信我,更不用提警察了,當什網路也沒有發達成現在的樣子,我孤立無援,只能自救。
至少我暫時沒有威脅了,暫時,結果我卻在學校遇到了一些麻煩。
我好像不小心得罪了誰,當時我是這樣想的,而那群人用著色情影片會有的低階手段,逼我幫他們口交,吞吐他們的精液讓我幾乎窒息,甚至我的照片被拍了下來,理所當然被威脅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更何況我是馮家的小孩,毀掉我的價值他們全部加起來一起陪葬也不夠賠。
我當然不可能和父母親講這些事情,我只能盡全力的在他們還沒有找到我之前離開校園,在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