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兒扔到一邊的沙發上,隨即坐到床邊,假情假意地伸出手撫上展念海的右腿,炙熱的左手覆蓋在展念海的手背上,遠遠看去倒是一幅溫馨的畫面。
“還疼?”
展念海輕輕點了點頭,又馬上搖頭。
“張醫生說還要過五個多月才能拆線,不過比起前幾天好了很多。你不要擔心。”
張醫生便是李雪請來的私人醫生,他給展念海打石膏前注射了一劑嗎啡,所以動手術時展念海並沒有受太多的苦。但等到麻醉的效果退去後,那錐心的痛讓展念海整整三天三夜沒法閤眼。
“就算這輩子好不了也沒關係……”
陶曉陽低聲地說了句,展念海沒有聽清楚,但對方撥出的鼻息噴灑在赤|裸的肩上,讓他突然意識到兩人似乎靠得過分的近了。
而且,遲鈍的人直到現在才意識到,從浴室出來到現在,他的上半身沒穿衣服,而下|半|身也只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不止是線條美好的小腿,就連光潔白皙的大腿也有大半裸|露在外面。雖說是自己的弟弟,但在人前衣冠不整的模樣還是讓展念海羞臊且不安。
顯然陶曉陽很早就注意到了這點。覆在展念海手背上的大掌悄悄地往上移動,移到大腿根部後停留在細膩的面板上來回摩挲。掌下溫熱有彈性的肌膚,還有展念海不可置信看著他的眼神,如同最好的催化劑,燒化最後一絲理智。
“哥……念海,我想要你,給了我吧。”
不知怎麼就直接跳到了這一步。陶曉陽意亂情迷地把嘴湊了過去,想吻住展念海的雙唇。空著的右手也爬上對方光|裸的背脊以及柔韌的腰線處,急切地上下撫摸。
展念海猛地別過頭,雙手使勁推在陶曉陽的胸口上。“砰”的一聲,沒有防備的陶曉陽被推下床,狼狽地摔在木質地板上。
“……”
這一摔雖然沒把人摔傷,卻把藏在陶曉陽體內的野獸給震了出來。他從地上緩緩站起身,雙眼通紅,狠狠盯著驚恐地望著他的展念海。
“曉、曉陽……”
展念海一句話沒有說完,被突然撲過來的身軀無情打斷。陶曉陽喘著粗氣,一一壓制住展念海不要命的反抗。
展念海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那樣恐怖可怕如同夢魘的事情他不願再經歷一次,所以在掙扎中即使右腿的傷痛幾乎讓他暈厥過去,也依然咬緊牙關拼盡全力抵抗陶曉陽的侵|犯。
白色的浴巾被一把扯去,露出靜靜垂在叢林中的分|身,它的形狀和色澤令陶曉陽見了越發的興奮。
展念海逐漸力竭,同經常健身的陶曉陽相比,加上那條傷腿,他明顯沒有勝算。
陶曉陽用脫下的襯衫將他的雙手綁住,褲子褪到膝蓋處,怒脹的碩大騰地跳出來,叫囂著硬挺,展示它的雄偉。
“我……我是你哥哥……你的哥哥啊!”
絕望地看著陶曉陽的雙眼,展念海掙扎著吐出這句話,期冀陶曉陽能放過他。但當陶曉陽充耳不聞,興致勃勃地抬起他的左腿,將巨大抵在緊閉的入口處時,他的眼睛裡終於變得一片漆黑,再無半點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樓下客廳那做擺設用的古老時鐘,“噹噹”響了四下。窗外依然夜幕沉沉,不見一點星光。
二樓的浴室裡水聲嘩嘩作響,陶曉陽在饜足之後先去抽了根菸,然後跑進浴室痛快地洗浴。
展念海如一具壞掉的娃娃癱軟在凌亂床上,半睜著無神的眼,對著慘白的房頂,眼神渙散無光。
聽得一陣動靜後,他的身子慢慢恢復了些力氣,於是掙扎著從床上起身,慢慢挪到衣櫥前,從裡面取出乾淨的衣褲。
被狠命□□過的身子慘淡一片,到處都是陶曉陽留下的斑斑痕跡。
展念海每走一步就會牽扯到全身的傷口,尤其是下身那被反覆進入的地方,不僅紅腫炙熱,還在不斷流出紅白相間的粘液,讓展念海捂著嘴不停地乾嘔。
深深的恥辱感緊緊地抓住他,在難受到幾乎崩潰的折磨中,他終於用顫抖的手套上長褲,扣好襯衫紐扣。望了眼浴室的方向,裡面的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外面的動靜。
輕輕開啟房門,展念海一步一拖堅定地離開了房間。
迎面撲來的清冽涼風讓展念海不禁打了個寒顫,卻也讓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許多。
站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郊外,除了樹梢上夜梟偶爾嘶啞的叫聲,靜悄悄地如同墳墓般死寂恐怖。但相比身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