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究竟在躲什麼。
“嘉穎,我做錯事,沒有辦法跟你解釋,不敢見你。”
我伸手抱緊他,貼著他耳朵說,“手錶是不是?還有袖釦?不要緊,是因為你送我才喜歡,如果是鍾文莘送,我看也不看就扔掉。”
“不止這些。”
“不要緊的。。。你做了什麼我都會原諒你。。。嗯。。。啊啊。。。”
他逐漸加速,我壓抑不住聲音,他掩住我口說,“嘉穎,我愛你。”
太好。予勳還愛我,從心底笑出來。
我舔著他手心讓他放手,貼住他耳朵說,“我也愛你。”
他楞了一下,甚至下面也忘記動作,我含著他耳朵,說得含糊,“予勳,我愛你。還有,不要停。”
幸好他聽清,回應是猛烈的j□j。
好舒服。
26。
先後高/潮,我居然腿軟,予勳沒有忍住,射到我裡面,於是清理的時候幾乎全身倚在他身上,果然如他所說,會做到暈倒。
予勳回來了,好像十天缺的睡意和胃口也同時回來。
我才意識到對予勳的愛超過我想象太多,因而連他拿浴巾給我擦身也不肯放手,像膏藥一樣黏他。
予勳說他愛我,賜我免死金牌,藉此隨意任性。
穿了睡衣去客廳,米香濃郁,鍾文莘在廚房熬粥。
我此時心情很好,對他格外寬容,他看到我們蹙了下眉,並沒有說話。
茶几上擱著杯茶,入口溫度剛好,居然是煎茶。
我有些詫異,從沒買過煎茶,剛好鍾文莘把食物端到茶几,說,“原本計劃今天也打算看薰,帶過來謝你。”
鍾文莘也曾經溫柔體貼,不過太遙遠,彷彿一個世紀以前。
只是我已徹底過去,鍾文莘是好是壞已經無關。
忽然覺得解脫,好像從來沒有這樣輕鬆。
…
我坐到沙發上,予勳給我盛粥,驚喜地發現還有蛋羹,鮮香嫩滑,此時又餓,吃得太快,毫無意外地燙到。
予勳倒了涼水給我,這才想起來對面還坐著鍾文莘。
晚餐也是他準備。
鍾文莘向來廚藝高超,是挑剔的食客,更善烹飪,我冰箱裡那點食材,也足夠讓他化腐朽為神奇。
然而竟然沒有影響胃口;予勳也不在意,因而吃得心安理得。
他們兩人沒有動箸的意思,我獨享美食,被視線籠罩也毫無負擔,因為確實餓,吃完整碗蛋羹才停手說飽,也不打算再碰粥。
鍾文莘總算要告辭,看向我的神色溫柔而悲哀,“嘉穎,好好照顧自己。”
可惜我已不懂欣賞,最多說一句,“多謝晚餐,還有茶葉。”
他直直看著我,眉頭擰成一團,我毫不介意同他對視,他才起身,予勳居然攔住他,“剛才還沒有說完。”
鍾文莘說,“Leonard的事情你不知情,跟你無關,是我試圖推卸責任。”
“我在撒謊。”予勳脫口而出,“我知道,那之前我就看過Leonard畫你,我也知道他有憂鬱症。”
鍾文莘臉色瞬間變得嘲諷。
予勳雙手交握,又放開,繼續說,“不止如此,我也知道他持槍逼你,他有一個匿名部落格,記錄全部過程。”
鍾文莘一拳打到予勳腹部,同剛才他甩我那一掌完全不同的力度,予勳悶哼一聲,卻沒還手。
“鍾文莘,你做什麼?!”衝動下我站起來,但被予勳拽住,“嘉穎,這是我應得;有些事情要交代,希望你能原諒。”
他蹙著眉頭忍痛,我幾乎要說你做什麼我都原諒,但他已經開口,“大三開學時,我替藝術系學生做裸/體模特,透過李謹言,認識Leonard。。。他畫的所有素描,臉都是鍾文莘。”
我下意識瞟了一眼鍾文莘,他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我和Leonard逐漸變熟,有次喝酒問起,他原比我們高一屆,但見過鍾文莘後為他留級,甚至去學中文,這樣可以多看他一年。。”
我抬頭,鍾文莘的臉確實好看,但為一張臉不惜留級也太瘋狂。
“。。。Leonard從小父母離異,繼父待他很差,他很脆弱,數次自殺未遂,也有憂鬱症。”
鍾文莘眉頭蹙起,我轉頭盯著予勳,他猶豫下仍舊同我對視。
“我問Leonard他想不想畫真的鐘文莘,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