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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文莘表情驚詫,大概沒有料到我會對他爆粗,頓了頓,平靜開口,“嘉穎,你什麼時候開始抽大/麻?這是吸/毒,你怎麼這麼亂來?”
目光才掃到茶几,原來他搜出我罪證,菸草擱在上面。
我冷笑,“同你沒有關係,染上HIV也不干你事,快滾!”
我知道此刻對他發火無濟於事,純為遷怒,但無法不對他刻薄。
“啪”地被他甩一個巴掌,我楞了一下,笑到要岔氣,“哈哈哈哈。。。鍾文莘,你現在連打人都會。。。”
並不太疼,只是被鍾文莘甩臉連夢裡也未曾想見,他從來最遷就我,好在我不再愛他,否則真要一片冰心盡碎。
他說,“抱歉嘉穎,我不是有意,蘇予勳只是出去尋你,片刻即回。”
我整一整領口,正色,“鍾先生,請你出去。”
不知道他說的什麼鬼話,予勳在躲我,怎麼會來看我?
我伸手去抓菸草,還沒碰到就被鍾文莘鉗住手腕,“別想再抽;蘇予勳回來前我不會走,不能放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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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門開,有人說話,“實驗室說他請假,街上也找過。。。”
一張臉酷似予勳,不知是不是我看錯;最近抽太多煙,尼古丁上癮,四氫大/麻酚致幻,方才連鍾文莘都不慎認作予勳。
直到他說,“嘉穎,你回來了。”
謝天謝地,是予勳。
我怕他誤會我同鍾文莘還有瓜葛,要開口解釋,他已來抱住我,拍著我背說,“抱歉,嘉穎。。。你怎麼瘦這麼多?”
我只關心他為什麼人間蒸發,“予勳,你這十天都在做什麼?”
予勳動作僵了下,“我工作很忙。。。”
我都不信他,“予勳,不要找藉口。”
“因為我做錯事,不知怎麼解釋。”他對著我眼睛,說得很抱歉,“嘉穎。。。你看起來很糟,有沒有吃飯?去衝個澡,我幫你熬粥。”
予勳在,儘可以慢慢解釋。我聽他話,被他拉起身,路過在一邊佇立沉默的鐘文莘。
我說,“鍾文莘,我男友在這,拜託你走,讓我們獨處。”
鍾文莘苦笑一下,予勳說,“嘉穎,你去洗澡,不用管他。”
25。b。
被熱水包裹全身舒坦,我嗅到菸草味道,打了香波,瞬間果香瀰漫。
頭髮洗到一半,恍惚以為剛才只是幻象,為確認予勳還在,踏出浴室去尋他。
予勳在客廳,他皺眉說,“嘉穎,你怎麼出來?”
“我怕你不見;予勳,你陪我洗澡。”
身上水珠嘀嘀嗒嗒往下落,頭髮上泡沫遮到眼睛,予勳說好,伸手抹掉我額上泡沫,推著我回浴室。
我才看到沙發另一頭坐著個鐘文莘,似乎我打斷他們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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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勳陪我入浴,我問他為什麼鍾文莘還不走,他說等下有話要講。
我抬頭索吻,他過來親我,捏著我肩膀說“瘦好多”,我乾脆伸手摟住他。
他以我可以感知的速度j□j,我跟他說想做,他猶豫下,問我,“嘉穎,你有多久沒有睡覺?”
我真不記得,伸手抓他下/身。
他輕哼了一聲,按住我手說,“不要鬧,你缺睡眠,我擔心等下會做到暈倒。”
“那就暈倒。”我放開他下面,抱住他,然後從他脖頸舔到耳垂,再跟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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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巴上有胡茬,但是扎得我很安心。其實我硬得厲害,他也知道,吻得很投入,但不夠。
我取了浴液做潤滑,他總算忍不住來幫我,站著的姿勢很難開拓,好在我們都有耐心。
被他壓在浴室牆上分開雙腿,後面好像不夠開啟,或者是因為做潤滑的浴液被水沖掉,只進了一點點就卡住。
我用體重壓下,總算完全進入,兩人同時發出滿意的嘆息。他開始很緩慢地動,光這樣已經讓我舒服到全身顫慄,低喘不停。
他低聲說,“嘉穎裡面真緊,好舒服。。。”來親我耳朵和臉頰。
我很想問他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但沒力氣說話。
某瞬間意識到自己在流淚,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為予勳失而復得,混在淋浴的熱水中,希望他沒有發現,否則也太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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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被他發現。
予勳沉默地舐去我臉頰上淚水,我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