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幻化成了聚相的畫面浮現在我的眼前。
“後來他每天放學就搬著個小板凳坐到江邊……等到天完全黑了,他就回家,彈琴,一彈就到夜裡……他每天都是這麼重複著可是你知道……他父親不可能回來的。”
我跟武曄都默了。
“還是他當時的老師發現他狀態不對的,然後一問才知道是這麼回事兒……後來他就被他姨接走了,接到了北京。我清楚的記得,他跟我說這些的時候,問我,唉,我是不是特傻……”
“……這個……”
“他從家裡帶走的就是他的鋼琴,別的什麼都沒動,他還想著父親有一天能回來呢。”
“那……後來他父母都沒……”
“嗯。都沒再來見過他。他就跟著他姨和姨父過活,家庭條件不是太好,他學琴什麼的花銷又大,所以那時候挺苦的。大學基本上都靠著獎學金,還有許老師也特別幫助他,他請蕭穆做她女兒的陪練。”
我下巴差點兒掉下來==他認識我媽?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許老師的女兒原來學小提琴。”武曄掐了煙,那香菸已經燃燒到了根部。
“是,她現在多風光啊,當了電影明星,其實她小提琴特有天賦,放棄也挺可惜的。”
“嗯。”
“那時候許老師特難受……真的,蕭穆突然就那麼……許楓也是那年離家出走的。他一下子看著老了十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