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事兒。沒有任何先兆。
他們說,我不能受刺激,然後我問醫生,什麼叫刺激。
沒有答案。
操蛋!
大提琴的音色很沉,很澄澈,可是鑽進耳朵裡讓我腦子發脹。
我靠著大門坐了下來,慌亂的在包裡翻找我的IPOD。什麼都好,別讓我聽見大提琴的聲音,別讓我去揣測莫須有的東西。
“許唯?”
門開的時候,我整個人鬆軟的倒了過去。
“你怎麼了?臉怎麼白的嚇人?”
武曄撐住了我。
“我沒事兒……什麼事兒都沒有……”我感覺到自己失態了,可是我頭疼的厲害,說話都說不連貫。
冷冷的指尖碰觸到了我的額頭,兩邊的太陽穴有如針扎……
“不燒啊。”
“讓開。”我爬了起來,抓起我的包就往屋裡走。
整個房間好似都在搖晃,比從V8裡看著還暈,我撲到了床上,包扔在地上,覺得腦子要炸了……
被子被我死死的攥著,在身下呈現出一副扭曲的樣貌。我想我需要我的藥,可是我站不起來。
“你……是不是病了?”
我難耐的抬頭,恍惚間看到武曄站在床邊,他穿戴很整齊,似乎要出門。手裡的水杯透明的折射著落日的光線,噁心……一種噁心想吐的感覺冒了出來。
“出……去。”我抱著頭接近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