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問:“那兩封信現在在哪裡?”
“在我家裡的花盆內。”我道,“可是我沒有辦法取出。”
他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取得。”
我沒有多問他怎麼取得,只覺得方一默依然沒有對我完全放心,因此不好再多說什麼。跟他描述了我家裡的大概位置,便匆匆要走。
“小沈。”方一默突然叫住我。
我回頭看他。
“等我知道了信的內容,會找機會交給你。”他說。
“謝謝。”我轉身離開。
回到寶瑞絲夜總會的時候,秦沛霖還不在。本來懸得老高的心,慢慢放了下來。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他才穿著一身黑色長衫,匆匆從外面進來。
進門口他卻直接問我:“你今天去見方一默了?”
我吃驚不小。
秦沛霖料事如神的本事,我早就見過,沒想到現在整個第七局已經撤走,他竟然也能知道我在幹什麼。
無奈之下,我點頭。
他沒有如我預想中那樣暴怒,只是笑了起來。他將手裡拿的一包東西放在桌上,脫下外套,走到我身邊坐下。
“沈醉,是不是我說的話,你都要違抗?”
我連忙站起來道:“局座,我對您的命令,向來不會違背。”
“那我當初讓你留心陳滄水,不準接近方一默,這些命令,你都聽到哪裡去了?”他問。
我啞口無言。
“你是不是喜歡陳滄水?”他加重了語氣問我。
我惶恐開口:“不!局座,我沒有……”
“你知道他跟方一默的關係,卻還是幫他,我說的對不對?!”秦沛霖突然厲聲問我。
“……對。”我低聲喃喃道。
“那你知不知道方一默是地下黨!是赤色分子?!”秦沛霖又道。
我吃驚:“他真的是地下黨?”
秦沛霖抬手就甩了我一個耳光:“蠢材。被人利用還全然不知。”
臉頰滾燙,被他罵後,竟然剋制不住的羞愧不已。我低著頭不敢說話,靜靜等著秦沛霖發落。
他沒有下文。
站起來,將我推至床前。接著他自己開始脫衣服,意思十分明顯。
我吃驚的看他,半天才能抖著手開始解釦子。
以前過的渾渾噩噩,被秦沛霖上乃是委曲求全的權宜之計,從不曾覺得羞恥。可現在,羞恥彷彿附體了一半,燃燒著我,刺痛著我,讓我無地自容。
他壓著我讓我把他吹蕭時,我甚至神情複雜的小小掙扎了一下,他倒笑了:“你幫陳滄水做過麼?哦,我倒忘了,他根本不行。”
這話就像一根針刺著心般疼痛。
他的東西,深入我的喉嚨,進進出出,我跪在床上,伏低了身體,在他下身勞作。他的手卻往前伸,在我身後那裡來回挑逗。我幾乎無法剋制的發顫,呼吸也變得急促。然而他的東西卻一直抵在我的口腔裡,讓我無法呼吸。咽喉滾燙疼痛,深入的讓我頻頻反胃,
膝蓋傷還沒好,不能久跪,此時已經疼痛難忍。我的悶聲呻吟,已經變成一陣陣痛哼。
然而我猜測,他定在享受我這樣的痛苦。
看著我臣服,並掙扎。
這應是秦沛霖的樂趣之一。
待做到興致來了之處,他卻停下來,按著我的頭在他下身,不再動作。只任由那巨大滾燙的東西在我喉嚨裡久久逗留。那家夥碩大輕顫,彷彿一個栓子,堵得我覺得自己幾乎要死過去。
最後,他拔出來,射在了我的臉上。
又命令我將它們一點點的舔舐。
我的神智已有些不清,只是渾身滾燙髮熱,哀求道:“局座,我實在是不行了。膝蓋痛的厲害。”
他見我這副模樣,便笑道:“我會換一個姿勢。”接著他便讓我仰躺,將我雙腿壓到雙肩的位置,用手肘固定,露出我下身,便用手指在裡面捅了捅算是鬆弛。再然後便利劍一樣的插了進來。
我幾乎要慘叫。
卻被他用手掌捂住。
“噓──!”他一臉戲謔,“小心惹了日本人進來。”接著他便開始緩慢的進出。
淚水都痛了出來,我卻一句話也喊不出來。
他的手一直緊緊捂住我的口鼻,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他卻說這樣我後面更加緊緻,讓他舒服不已。我忍受著眼前陣陣發黑的眩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才在我體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