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莫怕,有哥哥在,我一定會護你周全的。”
衡秋燕淚水依然在不斷往下掉,彥墨伸手擦了擦衡秋燕的淚水,“秋雁不要傷心了,哥哥無能對不住你。”
“不,這不關哥哥你的事,是魔教的人太毒辣太陰險。”衡秋燕氣鼓鼓的咒罵道。
夜無常一直站在彥墨身倒,靜靜的聽著兄妹二人的對話,臉上波瀾不驚。
見過衡秋燕後,彥墨又見了其他衡山派的人,這些人也都是面色蠟黃,身上綿軟無力,如果到時真要救人,恐怕開啟了牢門,他們也走不動,還真是讓人頭疼。
“秋雁,你自己保重。”將牢裡的情況探查完畢後,彥墨重重嘆口氣,滿臉哀傷的與衡秋燕告別。
夜無常也同樣是一言不發,靜靜跟在彥墨身後,在魔教看守牢獄的人帶領下走出了這間地牢。
“怎麼不說話。”夜無常見衡秋水臉色不好看,一臉哀傷與失落,不由開口問道。
“教主,如果我們衡山派向你投誠,你會不會放了我們。”彥墨忽然頓住了腳步,回過身來盯著夜無常問。
夜無常摸著下巴仔細考慮了一下,隨即搖搖頭“不放,衡山派的人高手都死了,就剩下一些不入流的,讓他們加入我們魔教,豈不是在給我們魔教丟臉麼。”
這傢伙自大的讓人頭疼,彥墨暗自在心裡嘀咕,對夜無常有種挫敗,既是好氣又是好笑。
“哼,你少瞧不起人了。”但他是衡秋水啊,衡秋水在這種情況下,怎麼能容許自己的門派被人侮辱,於是憤然道“你們魔教也不見得有多厲害。”
“嗯,是不見得多厲害,但總是滅了你們衡山派吧。”
“你們那是以多欺少。”
“我記得攻打衡山派的時候就去了一個小分舵,而且好像有十幾個人。”夜無常揶揄道。
“那是你們提前在我們水裡下毒。”
“這叫兵不厭詐。”
“……”彥墨無語中,夜無常的口才好的能將人氣死。
彥墨氣鼓鼓的瞪著他,一臉不服與倔強。
“過來。”夜無常忽然對著彥墨勾了勾手指頭。
“幹什麼?”彥墨疑惑地問道,夜無常忽然欺進一步,彥墨覺得夜無常的眼神有些危險,下意識後退一步,身體貼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夜無常一步步走過來,展開雙臂將彥墨圈進自己的範圍內,臉湊了過來,近距離地盯著彥墨,對著他揚起唇角“不幹什麼,只是忽然覺得你這模樣挺想讓人狠狠欺負。”
夜無壓低了聲音,低低的嗓音帶著一股盅惑人心的力量,讓人聽著心無端的亂跳。
彥墨的心再次慢亂了起來,臉上泛起淡淡的潮紅,想要逃離夜無常的勢力範圍,但是腳上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臉上一癢,夜無常居然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
彥墨那張隱藏在面具下的臉幾乎要紅的滴血,心跳的更加厲害了。
不,要鎮定,你現在是衡秋水,是衡秋水,彥墨心裡不斷提醒著自己,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彥墨猛的一把推開了夜無常,冷聲道“請教主你自重。”
夜無常回味的舔了舔舌頭,邪魅一笑“喲,生氣了。”
“秋水不敢,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男寵,哪裡敢生教主的氣。”
“呵,我還是喜歡你小野貓的樣子,現在該將解藥給我了吧。”夜無常此刻恢復了先前的樣子,平靜的向彥墨伸出手來。
彥墨丟出一個小藥瓶給他,夜無常拿在手中掂了掂,隨即就要離開。
“你不怕我給你的是毒藥?”彥墨好奇的反問道。
夜無常篤定的回答道“你不會給我毒藥,因為你衡山派的人都在我手底下,你不敢拿他們的命開玩笑,退一萬步講那個女人死就死了,她死了我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嫁禍給別人,有什麼好介意的。
彥墨聽了夜無常的話大驚,背後出了一層冷汗,這個人的心死如今詭異深沉,讓人難以揣摩。
“那麼你剛剛為何還要帶我去地牢見我的門人和妹妹?”
彥墨的聲音有些顫抖,難道他們一開始就算計錯了,那個西番公主也許真像夜無常說的一樣他不在意。
“因為秋水你想見啊,所以我才帶你去。”
夜無常丟下這句話,優雅的邁著步伐離開了,彥墨卻覺得渾身頓時失了力氣。
一股說不上的無力感頓時在心底散開,這個人是他的阿睿嗎?明明氣息樣貌是那樣像,可是這詭辯的性格,卻無端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