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就要多在獄中待一天,即使明白他不會遭什麼罪,我也不願讓他不好過。孃的性命握在林照溪手裡,身邊卻總有張王刁難干擾,如今我根本抽不出心思來和他周旋,只有解決了這干擾,我才可以去找救孃的法子來。
因為皇上將一切做得狠絕,目前西林黨對朝廷已經沒什麼威脅了,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張王兩家的全部家當抄出來,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
如今萬事如故,張家的小數目白紙黑字一清二楚,王悲卿那裡卻仍然連塊碎銀都沒找出來。
果然么蛾子還是出在老狐狸身上,藏得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縫隙。錦衣衛們個個無能,皇上派去他老家的小御史也沒聽到任何風聲。
王悲卿,他怎麼可能做得這樣滴水不漏?
皇上不肯見我,我也不好意思給自己找虐,跟苗恩打了聲招呼就和靈圖容淵暗地裡摸索了起來。
然而,沒過幾日我就哭了。
想也知道,連錦衣衛都探不出的門道,哪可能簡簡單單讓我們破了?
即使如此,靈圖和容淵仍是一天比一天興致高漲,跟兩隻小狼似的成天奔來奔去,彷彿永遠不知疲倦的樣子。
——年輕真好。
與他們相比,年紀大些的我卻時常感到疲累,有時候白天起來渾身痠痛,精神也有些不太集中,對著銅鏡照照總覺得又老了許多,走路連腳步都有些虛浮。紅袖和知賞看我的眼光總是有些古怪,給我燉的湯裡也放進了好些補藥,後來一問才知道是她們以為我縱慾過度。
那時我頗有些不以為然,卻不想真相竟是那樣令人驚恐。
這是後話。
作者有話要說:
43
有一天夜裡,我做了個荒誕而撩人的夢。
朦朧中,我微微抬起眼簾,看到一縷不自然的白煙自視窗蜿蜒飄入,如仙霧般繚繞在我面前,甜香的味道盈滿了鼻尖。
半睡半醒間,我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耳邊隱約傳來兩個人對話的聲音。
“不行,我覺得這樣不妥……”
“有何不妥?你不是一直都想如此麼。若是這次不成,等他那個燕柳回來,你便沒什麼機會和他親近了。”
“萬一他記起來……”
“你不信我?這攝魂香的威力大得很,就連他娘君娉婷也沒奈何。過了這一夜,你還是那個和他不過點頭之交的白侍郎。”
“可我不想這樣……這事本是兩情相悅才可以做的,我不能……”
“兩情相悅?除非他身邊的美人全進鬼門關,不然你恐怕是等不到這一天了。”
“就算如此,我也不想……”
“溫吞!”一個人厲聲喝斥道,“連這點小事都要猶豫,以後怎成大事?莫要逼我殺了他。”
另一個人便沉默了下來。
“玉煙……”我放大的瞳孔中映出了一張秀雅如蓮的臉來。
我渾身動彈不得,開口也說不出話,只能茫然地用失去焦距的眼睛看著他。林照溪勾了勾唇,尖細的指甲劃過我的胸口,挑開了胸前的一片衣襟,又慢慢一路下滑,一把扯下我的褻褲,將那沉睡中的物什掏了出來。
溫滑細膩的手指在頂端緩緩動作著,我感到一股戰慄在小腹上漾了開來,竟是難以言狀的快感。
林照溪一邊握著我那脆弱的堅挺上下輕捻慢揉,一邊對著身邊的人冷聲道:“動啊,你還在遲疑些什麼?”
……我從餘光裡看到白修靜紅著臉除了自己的衣物,手輕顫著伸進褲裡,將自己嬌小的分身從中釋放了出來。
林照溪捏住我的下巴,對他道:“來,用這裡。”
白修靜一愣,磨磨蹭蹭地站了一會兒,羞赧地打量著我的身體,聲若蚊蠅:“……為什麼不可以用後面?”
“後面不行。”林照溪面無表情道,“這廝的後庭過於細小,承受不起;上次閔京本想強行弄他,卻還是被御醫勸下了。——勸你也別打這個主意。”
白修靜僵在原地,目光復雜地看了我許久,然後湊過身來,低下頭用舌撐開了我的唇瓣。
感到那舌尖試探著頂開我的牙關,我下意識張開嘴,被他鑽了進去。他有些生澀地用自己的軟膩刮挲著我厚實的舌,半晌又舔溼自己的唇瓣,在我冒出了點點鬍渣的下巴上輕蹭著。
然後他向我壓過來,換上了一個熱燙的肉柱。
頂端透明的液體與口水混合在一起,潤澤了粉白的莖身,處子的甜腥彌散在口中,濃郁地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