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叫醒她時,她一邊哭一邊笑,倒是一頭栽進海宴平懷裡睡著了。
林三寶第二天傍晚時分便醒了,宮子羽卻一直都在昏迷,雖然沒有性命危險,卻總是醒不過來,傷勢恢復也非常緩慢。
曾經在太醫院當首席的文大夫說,宮子羽胸中鬱結之氣太重,氣血不發,藥石都只能到皮毛髮膚,除非引出那一口淤血,否則可能往後也會這麼昏睡,即使醒來,也會落下很重的病根。
林三寶追問如何能引動氣血,但各人體質均有不同,文大夫也只能泛泛回答,總之能讓病人活血行氣,激動起來就是了,就像有人會在暴怒中吐血,也有人會在劇烈運動中流鼻血一樣的道理。
林三寶跟海宴平面面相覷。
第三天,海宴平叫人在床邊圍上屏風,獨留下林三寶在圍內陪伴宮子羽,讓大夫們在屏風外等候。
能讓宮子羽激動起來的事情啊……
林三寶慢慢褪下宮子羽的上衣,苦笑著在他耳邊說:“你就這麼賤,非要我來弄你,啊?”
埋怨過了,他便低頭去舔弄宮子羽的乳尖,另一邊則用指尖捏住揉弄,直到它硬挺充血了,才用舌尖抵著頂端摩擦。
哪怕在昏睡之中,宮子羽的臉色也出現了變化,他慢慢皺起了眉頭,臉色膚色都一併泛起微紅。林三寶把手伸進他褲子裡,粗糙的指掌直撫弄得那腿間柔軟慢慢挺立了起來,才撤了手撫摸他的腰背,待那慾望慢慢下去,又再一次握住套弄,反覆數次,宮子羽已然渾身泛紅,十分不舒服地顫抖了起來。
林三寶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平復下來,輕輕搔颳著鈴口,同時用力吸吮起左邊的乳尖。
他永遠記得那朵開在他左胸上的紅梅。
指間沁出了黏膩的液體。
就是現在!
林三寶合齒咬破了宮子羽的乳尖,鮮血淌下的同時,宮子羽便大喊了一聲“不”,噴了他一臉汙血。
如果宮子羽知道自己是這麼醒過來的,大概會選擇長眠下去算了。
宮子羽醒來後,身在陸府的柳重書就接到了來自王府的口信,懸在心口的大石總算放下了。
三天前他幾乎為了宮子羽而再次面對海宴平,幸而陸家夫人臨盤,他才收斂心神,忙著照顧陸夫人跟嬰兒的事情,他就真的沒時間去王府了。
但沒想到陸夫人昨天竟然一尺白綾追隨陸展翔去了。
柳重書覺得這事太大了,不得已修書一封給王府送了去,他怕海宴平認得他的字跡,還特意讓別人抄寫一遍才送去的。
海宴平果然第二天就來了,只是他來到陸府時,柳重書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一封轉交宮子羽的書信,說戲班有急事他必須迴轉,讓宮子羽好好休養,必有再聚之日云云。
海宴平無法,只能把陸展翔那遺腹子帶回王府,暫時照顧。
他並不知道自己錯過了的,正是讓他心生奪這天下的念頭的那個人。
十五天之後,宮子羽能下床了,但也走不動遠路,小澄整天跟在他身邊像個小丫鬟,經歷了這麼一遭生離死別,她小澄懂事多了,不但沒有再吵著一定要宮子羽留下來,甚至都沒有在宮子羽面前提起林三寶的事情。
而林三寶在宮子羽醒來以後,就躲著不見他了,好像那十五天裡衣不解帶的照顧都跟他無關一樣。
但現在宮子羽一點也不急了,既然林三寶願意陪他死,那還有什麼東西是他們不能跨越的呢?他一心一意等傷勢恢復,好反撲林三寶一把。
海宴平在中間當了個緩衝,有時候陪宮子羽下棋聊天研究詞曲,更多時候在軍營與林三寶研究軍情。微妙的情勢這麼維持了個把月,已經是立冬時節了。
昭嵐城的天氣猛地轉涼,清晨的樹枝都凝著薄霜,宮子羽就不出門了,整天窩在王府裡,小澄再懂事也是個小孩子,難免想到外頭玩,宮子羽看自己傷勢好得七七八八了,便挑了個陽光和煦的下午,帶著小澄到市集去逛逛。
小澄很是雀躍,但也記得宮子羽帶傷在身,不敢走得太快,兩人半天才走完東市市集,然後就在一個茶樓裡休息。
一個器宇軒昂的青年男子忽然急匆匆地跑進店來,焦急地問掌櫃有沒有牛奶賣,小澄認出那是林三寶的副將賀嘉聲,高興地朝他打招呼,“嘉聲哥哥!”
“啊,小澄小姐。”賀嘉聲看到宮子羽,愣了愣,禮貌地作了個揖,“宮老闆好。”
“咦?你怎麼會認識我?”宮子羽只在林三寶入城那時候見過賀嘉聲,而當時他全部視線都在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