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伸出手攬住他的腰,在他耳邊低語,“原來父皇想家了啊!
☆、進軍咸陽(二)修~
扶蘇伸出手攬住他的腰;在他耳邊低語,“原來父皇想家了啊!他說著,溼潤的舌尖舔上嬴政的耳根,在他的頸後流連,惹得嬴政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扶蘇見狀,突然笑出聲來;原本停留在嬴政腰間的手一路攀爬到了胸前,探入前襟;在那結實的胸膛上輕輕的摩挲起來。他的手指上聚了內力,每每觸到嬴政的肌膚都引得他一陣顫抖;酥麻的感覺從心口一直蔓延到全身。他的身體似乎對這種觸碰下無法抵抗的癱軟下去。
“你……”嬴政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剛要開口卻連嘴也給扶蘇堵了個嚴嚴實實。
後面的事情變得理所當然起來,意識被欲/念吞噬前;朦朦朧朧之間似乎聽見扶蘇說了句,“父皇我們很快就能回咸陽了。”
翌日,扶蘇不在耽擱,下令拔營,大軍一路往咸陽開去。鉅鹿之戰中,他大敗秦軍四十萬人,威望日益高漲,前來依附的人也日漸多了起來,諸如淮陰人韓信,陳平等皆來投奔。經過數日的行軍,大軍抵達新豐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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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的朝殿上,屬於皇帝陛下的位置已空了很久,似乎至從上次趙高在殿上指鹿為馬後皇帝就一直稱病不出,一切軍國大事皆有丞相一人做主,朝中多是依附趙高或者畏懼趙高權勢之流,早已見慣不怪了。
只是今日朝議的事情略微有些不同,上朝後,趙高站在殿中央神色哀慼的道,“陛下沉苛已久,怕是拖不過這個月了。可憐陛下年紀輕輕尚無子嗣,他有意將帝位傳予本相,不知諸位覺得如何?”
滿朝文武皆被他厚顏無恥的說辭驚得目瞪口呆。趙高見無人出聲,臉色一變,原本悽婉的神色立刻變得猙獰起來,目光在殿上諸臣的臉上掃過,又問了一句,“本相登極大位,各位覺得如何?”
滿殿官員都被他臉上兇悍的表情嚇得大氣不敢出,紛紛跪倒在地,生怕他一旦不快又大開殺戒。
趙高等了半天見仍是無人響應,只有趴在地上戰戰兢兢不停的人,心裡只覺得氣悶得很。前方戰事不利,朝中又皆是些不頂用的人。也是,有用的人都不在了,剩下那些只會吹噓拍馬膽小怕事的又做不得大事,難道自己真是“天弗與,群臣弗與?”
他拂袖大步跨出朝殿,留下殿中的群臣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皇帝的寢宮內,層層帷幔後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胡亥捂著嘴,仍是止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猛咳。宮女端著藥碗走入殿中,跪在榻前,將碗呈到他面前,機械的說了句,“陛下,請服藥。”
胡亥拿起絲帕擦了擦嘴,對那宮女道,“將藥放
到一邊,朕等會自會服用。”
“可丞相交代……”
“閉嘴!你是聽朕的話還是聽丞相的話?”胡亥打斷那宮女的話怒道。
那宮女的頭垂得很低,幾乎快貼到地面上,託著藥碗的手也開始顫抖不停,過了片刻,再抬起頭時眼睛裡還有淚花閃動,哽咽的說了聲,“奴婢知罪。”便將那藥碗擱在龍榻邊的小几上,而後匆匆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這個宮女怕是活不了了,只是自己都自身難保哪裡顧及得了他人?胡亥嘆息一聲,衝龍榻厚重的帷幕內藏著人影道,“中常侍大人,你出來吧。”
嬴政身邊的老侍從這才走了出來,機警的往殿門瞄了瞄,而後才躬身到胡亥跟前,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胡亥猛然坐起身來,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大哥哥……真的還活著?”
中常侍急忙壓低聲音道,“陛下和扶蘇公子所率的大軍已到新豐鴻門,很快就會到咸陽。”
胡亥原本因重病而死氣沉沉的臉立刻閃出一絲紅暈,驚喜的道,“太好了……”
兩人的話還未說完,殿門陡然被推了開來,趙高一臉不善的步入殿中,“本相聽說陛下不願喝藥?”他說著,目光轉向案几上的藥碗,原本熱氣騰騰的湯藥早已轉涼。
他拍了拍手,進來的又是一名宮女,他對宮女道,“還不快去給陛下再熬一碗安神湯!”
宮女應聲退了下去,他似乎這才發現跪在榻前的中常侍,突然陰陽怪氣的說了句,“你這老傢伙居然還沒死?”
中常侍的老臉掛不住,眼皮抖了下,垂首跪在地上,半天沒見出聲。
趙高瞧他這幅作死的模樣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怨氣,走過抬腳踹在老侍從的身上。中常侍這老身板兒自然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