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往。”
“莫非子宿。無涼花。”
“莫非涼花怎奈子宿。”
第二年春天,正是黎國龍節之日,花亦涼接受七絕門成為第四十九任掌門人。那日他人衣冠正襟,不苟言笑,青禪端坐在元青八仙椅上手撫鬍鬚樂得開懷。花亦涼一身霜色大袖寬衫,裡襯窄袍,頭頂月色通天冠,長身而立與正殿之前,輪廓分明的臉上多惆悵。待眾人一句:‘恭賀掌門,’俯身膜拜,從今往後他不再是南山之中潛修的一位散人,再不是黎國花鳥侍,只是這門中孤鶴,山中閒雲。
後山的池塘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渾身通綠的錦鯉,餵養的小廝跑去和師兄弟說道,沒多會大片的弟子擁擠在著片湖邊,對著水中錦鯉觀望。
“這不會是那日被天雷打死的子宿把。”一位面色清秀的弟子攬著身旁師弟問道。
“我看是,你沒見那日她綠油油的尾巴麼,和這隻一模一樣。”另一位弟子指著湖中回答。
“若是真的,你說掌門人會不會高興啊。”清秀的弟子再次發問
“我猜老掌門可能會煩心。”被攬著的青年摸著下巴思緒。
“哎,你說七絕門門規為何如此嚴謹,杜絕七情六慾不說,從不讓我們踏出山門半步,否則永困天囚。”
“噓,你不要命啦,這話你自己想想就得了,若是被掌門知道,有你好受的!”青年捂著清秀弟子的嘴巴,惡狠狠的訓斥道。
“好啦好啦,我不也是隻對你說麼。”
“不長記性!”
“不去練功,跑來這裡做什麼?”
“掌門”一聲響,嚇得眾人哄逃而去,本是喧嚷的湖畔煞是清靜。
花亦涼坐在青石上,手中握著一把魚餌,輕悠悠撒了下去。
這是他下山遊歷專門帶回來的,樣子像極了子宿。究竟是與不是,他花亦涼比任何人都在清楚不過了。
“哎,最終還是自欺欺人。”水中魚兒甚多,唯獨那一抹釉綠惹人矚目。
“子宿、你可還好?是否有人欺負你?”對著湖中的魚兒,花亦涼自言自語。自從子宿離開,他親手埋葬之後,整日寡言薄語。山中事全有大師姐莫怱照料,雖說她並無怨念,但看著花亦涼憂愁的神色,嘆息不止。
“若是過得不好了,就到為師夢裡來,為師為你做好了飯菜,為你準備了花衣,還有小木馬與你最愛的糖葫蘆。”分神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