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等下要給袁老闆捎去,我帶著幾個人去,你看完了先回去休息休息。”
蒲宇樓看著對自己過度關心的男人,心裡並沒有感到非常的高興。他只想到對方將他看成了一個柔弱需要人保護的“女人”。
放下手中的帳冊,緩緩開口道,“我也許久未見袁老闆了,而且我也有些日子沒見著黔樓了。正好去袁老闆那裡看看他。”
“可是最近你的身子不是還不太舒服?看完帳冊,讓小焦先陪你回去,我也就是去捎個東西,很快就回去的。”
“你似乎並不想我跟袁老闆多接觸?”
“袁驍伍這人未必是什麼好人,雖然他對黔樓是真心不已,但你也難保他對你們其他人就沒有一點算計的心。”
“哦?”蒲宇樓挑眉,似乎從對方的話中得出了些什麼,“你這麼說,我反而更想要去了。”
說完,便站起身,走出了賬房。連易韶不敢有異,立刻就跟了上去,生怕等下發生些什麼意外。小焦也不由分說地跟在兩人的身後,保持著距離。
兩人在路上走著,瓊樓齋離袁府並不是很遠。袁驍伍在成年之後,便行商離開了自己的本家,雖然是嫡孫,但袁驍伍並不打算接自己的家業。
“宇樓,我們已經分房了一年,你還打算分開睡多久?”
蒲宇樓看了連易韶一眼,“我並沒有打算再跟你一塊睡。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們可是夫妻,是夫妻啊,哪有恩愛夫妻分房睡的。”
“皇帝下了聖旨,我蒲宇樓自認無法做到抗旨不從,皇帝要我作你的妻,我就做你的妻。雖然我默許與你成親,行了大婚,但並不表示我們就應該有夫妻之實。倘若你想要在外尋花問柳,只要不讓我太難堪,我也不會管你。真不知道皇帝怎麼會想到如果你休了我,便失去世襲王位的餿主意。”
男人停下腳步,用力抓住蒲宇樓的雙肩,大聲地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都已經一年過去了,你還沒消氣?”
“消氣,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