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想輕易的擺脫我。”
說完這話,連易韶並沒有摔門而去,竟然是更用力的將他按倒在床榻上。
這下輪到蒲宇樓一驚,他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心情,居然會被連易韶如此的話語而輕易的挑撥。他自己心裡明白,要他忘記連易韶,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做什麼?手別不規矩!”
“果然,一年前皇帝詔你單獨談話的時候,他一定對你說了些什麼。如今事以至此,我也不想知道他說了什麼而讓你動搖。既然我已經回來了,就絕對不會再走了。”
感到自己胸口一陣暖意,蒲宇樓的身體輕輕地顫抖了一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躺在自身的身邊,而且說一輩子都不再離開,那麼他還在猶豫些什麼,為什麼不立刻接受他的愛意?
耳邊“嗡嗡嗡”的不斷作響,他感到自己的胸口不停地被擠壓,“阿顯,去叫趙大夫來,快去,我頭好疼……”
就是這個稱呼,讓連易韶又驚又喜,他轉身一把打橫抱起還穿著喜服的蒲宇樓,快步地推門走出了屋子。
門口的雲遨見到蒲宇樓痛不欲絕的樣子,也不驚嚇了一跳,“七爺,這是……”
“先別廢話,快去請趙大夫過來。”
“是。”雲遨應了一聲便輕身一躍,架輕功而去。
“怎麼會犯頭疼的?什麼時候開始的?”
男人焦急溫柔的聲音就在耳邊,蒲宇樓想要讓對方別擔心,這個怪病已經持續了一年。但怎料想無論他開口想要說什麼,都沒有力氣,渾身上下都覺得快要麻痺了。
走到中庭處,就是一些掌櫃和其他商號的老闆們休息高談闊論的地方,這裡是為了今日蒲宇樓大婚特意佈置的地方。在座眾人都鄞州遠近的大商戶,更別說還有衙門裡的幾位太爺,當然袁驍伍也在應邀的賓客中。
眾人見連易韶將本應該是新郎官的蒲宇樓抱在懷中,不免都有些尷尬和不解。
果不其然,見到連易韶將蒲宇樓抱在懷中,袁驍伍微微挑眉,“戈少爺,真是許久不見啊?不久前我還問蒲老闆你怎麼不在鋪子裡。他倒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個明白。我們還以為蒲老闆跟你鬧不愉快呢。”
“怎麼會鬧不愉快,上次去京城之後,我留在京城打理些事情,不料卻耗費了不少時間。回程的路上,才接到宇樓成親的訊息,這便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回來。誰知道正好讓我見到他人不舒服。”
“不過可惜了,新娘子倒是被人搶跑了。這婚禮恐怕是落空了。”
連易韶聽了他的話,蹙了蹙眉,“落空?誰說落空了,本來那李小姐就不是新娘子,袁老闆從哪裡聽來的這話?”
“哦?那麼照戈少爺所說,這婚宴本來就不是為了李小姐和蒲老闆而準備的。那麼是為何人的?我們可是聽說蒲老闆成親的物件就是李小姐,剛才花轎上的不也是李小姐嗎?”
男人笑了笑,並不以為意,“你可知道,今日的婚宴本來就是為了蒲老闆和我的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便紛紛議論起來,大家面面向視,對於連易韶的話,一時間大部分的人都沒有辦法反應過來。
“空口無憑啊,戈少爺不會是在戲弄我們大家吧。”
在連易韶懷中的蒲宇樓這時候已經感到有些緩和過來,男人說的話他也聽見了。不過他並不打算反駁,也懶得解釋,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理會,直到聽見小焦的叫喊聲:
“大爺,大爺,聖旨到了!”
連易韶得意的笑了起來,柔聲對懷中的人說道,“宇樓,聖旨到了。”
於是,他便抱著人還不太舒服的蒲宇樓走到了蒲府的大門,迎接了聖旨。
這日的婚禮,倒還真如連易韶所說,並未落空。
第五十六章
距離奉旨成婚的那日到現在,已經一年過去了。這一年蒲宇樓和連易韶兩人並沒有想象中過著恩愛甜蜜的日子。
接旨的那天,蒲宇樓並沒有反抗,而是平靜的跪在地上磕頭感謝皇恩。擇日不如撞日,省得夜長夢多,在連易韶的堅持下,當天兩人便行了大婚,喝了交杯酒。唯獨沒有行夫妻之實。
這讓連易韶清楚地明白了,自己未來要熬的日子,還有很長一段。只是,他並沒有想到,這一熬便熬了一年。親吻也好,撫摸也好,擁抱也好,蒲宇樓統統都不反抗,只有行房不行。
久而久之,兩人之間也變得生疏起來。熱情彷彿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某日。
“宇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