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想影響世界,而是為了安頓自己。
當然,還有結尾一個最重要的環節,故事還沒有說完,我要讓它留到連載結束的那一天,才提筆把它補上。
下午回家後,我把林澤叫了過來,把所有的稿子給他看,告訴他今明兩天,連載就要結束了。
——2012年10月22日,重慶,北城天街。
☆、尾聲
林澤來了我家;我給他ipad上翻好頁的txt;讓他坐到陽臺上去看;外面下著小雨,我又給他咖啡和一盒紙巾。
林澤說:“不用;我看書看電影從來不哭。”
我誠懇地說:“還是放著吧;預防不時之需嘛。”
林澤沒跟我囉嗦,開始從頭看寫他自己的文,一看就問:“怎麼改名字了?原來那個書名不好麼?《騎三輪車賣菜的小記者》,很好聽撒。”
我說:“這個名字太長了;在首頁上顯示不出來;會被砍掉一半,變成騎三輪車賣菜的小……後面就沒了,好囧,免費幫龍湖打個廣告好了,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地名就覺得挺應景的。”
裡面的故事被我改動了不少,人物設定重新翻盤;距離我最先認識林澤時想的一個構思已經相去甚遠,故事走向也作了一個新的加工,我知道或許有人會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點叉走人,但林澤肯定不會,因為這寫的是他自己的故事。
我們從九點開始喝咖啡,我幹自己的活兒,林澤在陽臺上看書,直到十二點多,連豬熊都睡了,林澤一直在看。
我特地給他放了一首許飛的“左半邊翅膀”,幫助他醞釀一下氣氛。
那天我們都通宵了,他從九點多看到深夜,時不時會笑出聲來,到了某一段上他停了,放下ipad,對著夜色發了一會的呆,應該是想起了謝晨風。
我拿著相機去拍他哭的樣子,馬上被他無情制止了。
“你太狠了。”林澤的聲音發著抖,躺在陽臺的沙發上,抬頭看著夜晚,喉頭不住吞嚥,又出了口氣,捏捏自己的鼻子,眉頭深鎖,繼續朝下看,翻了幾頁後又說:“不行,看不下去了,我去洗個臉。”
他在洗手間裡洗臉,伏在鏡子前哭。
許久後,他雙眼紅腫地出來,我說:“你看書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