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又不是沒睡過一張床上過。”祝英齊站在衣櫃前換衣服時假裝無所謂地說道。
“是啊……”馬文才猛地起身,從後面抱住了脫的只剩下中衣的祝英齊,一雙美手已經自顧自地滑進了祝英齊的衣服底下,向上尋找著兩顆凸起的圓點,“而且咱們又不是沒在床上做過別的事……”
“別鬧……”祝英齊一下拍掉了馬文才的說,轉過身想要說什麼,但馬文才一下子抱住了他,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迴歸為零,熱烈的吻迫不及待地貼了上來。
兩人在衣櫃前站著親了一會兒,整個房間裡只剩下兩人是不是換氣時發出的水聲。
雖然他們加起來也只有兩天沒有見面,但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兩天簡直就比過了天天相見的兩年!
不知過了多久,馬文才放開了祝英齊已經變得殷紅的嘴唇,將自己的唇滑到了祝英齊的脖頸,開始不斷地輕咬著。
“輕點……”祝英齊喘息著提醒道,“不要讓別人看見……”
“唔……”馬文才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嘴上繼續著他的“啃咬”大業,但他的手已經再次幾十地滑到了祝英齊的下面,輕輕地揉搓著,引得祝英齊一陣呻|吟。
“等……等等……”祝英齊猛地想起自己為什麼會開啟衣櫃,回手從衣櫃底部拿出一個小瓶子,對馬文才說道,“敷藥……”
“什麼藥?”馬文才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頭猛地從祝英齊的脖頸抬了起來,興致勃勃地看著祝英齊手裡的那一小瓶藥。
“……你在想些什麼?!”祝英齊只愣了一下,就從馬文才興奮的眼睛裡猜出了他究竟在想什麼,原本就微紅的臉頰有像通紅髮展的趨勢,“你的臉!被你爹打傷的臉要敷藥!”
馬文才原本興致盎然的眼睛頓時暗了下來,他一隻手結果祝英齊拿著的藥瓶,另一隻手依然毫無阻礙地在他的下面輕輕地揉著,是不是地劃過一下頂端,引得祝英齊吸了口涼氣。
“不要。”馬文才開啟藥瓶的塞子往裡看了看就直接拒絕道,“粉狀的,一會兒會很不方便。”
“……那你臉上明天會腫的更厲害的。”祝英齊無奈地看著馬文才順手把藥瓶放回衣櫃裡,然後繼續在他的胸前留下一連串痕跡的馬文才。
“給你一個金屋藏嬌的好理由……”馬文才一邊叼著祝英齊左邊的茱萸,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著。
“……”一般在這種時候,祝英齊都十分贊同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是生物這句話。
“英齊……”馬文才抬起頭吻了吻祝英齊的嘴角,“你還沒準備那個?”
“哪個?”祝英齊有些神志不清地問道。任誰都無法在自己的“兄弟”被自己心愛的人握在手裡揉搓時還能保持著神志清醒。
“那就是沒有準備?”馬文才低聲笑了笑,“我懂了,那個我會去準備的。”
“……你說哪個?”祝英齊有些迷茫地問道。
“我說……我們應該上床上去了……”馬文才一個側身就把祝英齊攔腰抱了起來,快步朝床上走去。
“放我下來!”被抱起的祝英齊不適應地動了動。
“好的。”
就在祝英齊疑惑馬文才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時,他被馬文才輕柔地放在了床上。
“……”早就該知道,他馬文才是一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人!
房間外,夜色正濃,房間裡,春色正豔。
57、馬文才,去調查
第二天一早,馬文才和祝英齊剛剛吃完早點,馬統就被祝家的一個小廝領了進來。
“公子,老爺叫您立刻回去一趟!”馬統低聲下氣地說道,昨天馬文才給他的那個教訓顯然讓他對自家公子的忌憚更上一層樓,“宮裡來了人,給你封官的!”
“……”
馬文才和祝英齊對視一眼,原本正要反駁馬統的馬文才在聽到他的第二句話時也不得不把即將衝出唇間的話又收了回去。
“宮裡的人現在在哪?”馬文才問道。
“還在府裡,老爺說少爺您出門訪友了,暫不在家,然後派我來趕快請您回去!”馬統如是地說道。
馬文才思忖片刻,才說道:“英齊,我先回去一趟,一會兒過來再找你。”
祝英齊皺皺眉,“不用,你還是先回家跟你父親談談吧。”
“我跟他沒什麼好談的,”馬文才生硬地說道,“等我領了紙就來找你。”
說完,不管祝英齊想要說什麼,竟徑自帶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