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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寶二十七年,外敵來犯,內閣混亂。恰巧這個時候居然有人在從五品御使家中發現了與外敵來往的書信,此事非同小可但超重仍一片平靜,似乎都在準備看一場好戲。
東方晉獨坐家中,兩鬢已泛斑白,一臉愁容更顯滄桑,他自覺為官數十載一直忠心耿耿,清正廉潔。如此明瞭的陷害卻是證據十足,讓他百口莫辯。皇帝並未即刻抓他入獄,而是下了急召宣他入宮,東方晉想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此時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福全匆匆跑來,遞上封信箋。
“這是什麼?” 福全一把年紀想是跑得太急還喘著大氣兒:“這。。。這是梵音公子。。。臨行前留下的。說若有一日需要再。。。再拿出來。老爺如今出了這事,我才想到忙找了來。”
“梵音”東方晉默唸著,歲月流逝他似乎已經忘了這個人,但眼前仍清晰的浮現出當年那個美若驕陽,溫潤如玉的男子。他顫巍巍地接過信箋展開一看,眉頭緊鎖片刻又大笑起來:“哈哈!福全,拿我的朝服來!”
東方晉應召入宮,與皇上深談一夜。天命東方晉便被壓至天牢等候發落。整件事驚無一人出來肯為他說句話,眾人都覺他必死無疑,幾日來上的摺子也都是些鄙棄,憤慨,應該斬立決的話。
然而幾乎拖延了半個多月皇帝終於下了旨,東方晉勾結外敵,雖有書信往來,但證據尚有不足。念其尚未鑄成國患,為官多年無他錯處。現罷去官職貶為庶民,發配北涼終身不得離開,所有家財盡數上繳國庫。
沒人知道當晚東方晉到底和皇上說了什麼,這樣的處決明顯可以看出皇上是有意留他一條生路,金口玉言沒人敢質疑,即便那些心存不軌的人目的已算是達到,這件事便如此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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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深處,須臾看著正在悠然品茶的梵音“你不去再看看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