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兄長已經一命嗚呼,你何必對一個死人牽腸掛肚!”封司惑陰鷙的說著,直直的盯著他雪白而弧度誘惑的頸部,喉頭覬覦的吞嚥一陣。
“……”水鶴泓心下一震,睜開美眸,深深的看著封司惑,那眼神帶了一絲憐憫和不恥。以老者、病弱之人以及尚未足歲的嬰孩來威脅,本來就是下九流的事情,水鶴泓一直在等,自從他放出信鴿回飛霞派,已經過去十日,算算路程,她們應該快要到了……
“泓兒,你還是從了我吧……待我練成神功,普天之下,你飛霞,我奉劍,你我雙宿雙棲,逍遙快活,不好嗎?”封司惑終於忍耐不住,朝水鶴泓湊去,貪婪的嘴臉再無遮攔,但見他雙目赤紅,明顯欲焰高漲,撲上來便是一陣啃咬蹂躪,在水鶴泓身上淡淡的竹葉清香中,益發如痴如狂。
水鶴泓終於無法忍耐,這些日子那封司惑待他還算授之以禮,他才潛伏下來,如今竟然如此造次,一種讓人作嘔的心緒襲來,但見他用力一掙,那鐐銬錚錚斷裂。他驀地擊出一掌,將封司惑推開半步。
“泓兒,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嗎?如果你歡喜這樣……”封司惑雖說受了一掌,卻彷彿根本沒有受過傷一般,陰惻惻的抓住他的右手,用力一折,但聽到一聲骨頭折斷的悶響,水鶴泓精緻的容顏上已經開始掉落大滴大滴的汗水。他鳳眼清亮,充滿了憤懣之意。
“……或者歡喜這樣……”封司惑足上帶風,朝著水鶴泓左膝骨處一踢,又是一陣悶響,水鶴泓只覺得自己左腿似乎麻痺一般的劇痛,然後他整個人失去平衡的傾倒,右膝勉力跪在地上,抬頭依舊不屈服的瞪著封司惑,如果眼神可以將他撕裂的話……
“放心……等一下我會很溫柔,讓你嚐到女子的極樂……”封司惑一把撕扯開他輕薄的外衫,露出純白色的中衣,大手貪婪的朝他胸前揉搓起來,觸手一片溫軟,卻沒有其他女子般的凹凸起伏,就彷彿……
“……”水鶴泓覺得自己的神經在不斷緊繃,身體被其他男子褻玩著,甚至於自己的秘密將被揭開,可是他又不能力敵,只因為這個混蛋掌握著自己所有的弱點,司麟……麒兒……骨折處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神智清醒些微,他用尚且完好的左手從髮絲中抽出一根銀針,正待插入自己背椎當中。
“泓兒……你為什麼總是不死心!”封司惑抓住他的手,用肉掌一陣碾壓…
“啊啊……恩……啊……”水鶴泓只覺自己手指每一處指節都斷裂開來,十指連心,他不知道自己的左手究竟被折斷成多少處。直至此時,水鶴泓悚然發覺,自己竟然一直都低估封司惑這個在奉劍派一點都不起眼的人,以為他只是和鬼火教裡應外合後被推出的傀儡,誰料他的武功竟然也精妙於斯。眼下他已經失去先機……該死……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封司惑近乎癲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正待一逞兇欲,忽然聽得外面石牆被震碎的巨響。
“嘖嘖,奉劍派的老鼠還真會打洞!”
“應該是鬼火教才對,徵,他背叛自己父兄師門,哪裡還算是奉劍派中人!?”
封司惑惱怒異常的從水鶴泓身上彈起,整個人宛如地獄惡鬼般看著迎面走來的兩人,“好!好的很!在這裡了結名聞天下的尋魔醫,也省得我去費心思毀屍滅跡了!”
(10鮮幣)第37章。赤殤怒。下
也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封司惑儼然癲狂一般,朝聶徵狐撲了過去。聶徵狐冷嗤一聲拔出覲鬼刀,縱身迎上。他許久沒有真正動手,更何況,他對身體獨特的水鶴泓自有一番憐惜之心,見封司惑如此強迫於他,更是惱怒異常,想要狠狠教訓他一頓。
兩個人纏鬥一處,封司惑並未捨棄手中赤殤劍,他用本派的化霄劍法,竟也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絲毫不比封司麟遜色,大開大闔,起手無回,但見一陣劍芒似火,宛如雷霆萬鈞,又似潛龍出海般,風捲雲舒。
而聶徵狐手執那柄黯黑色的覲鬼刀,身形儼如鬼魅般飄忽難辯。按理說刀法本應該是重勢重形,可是他的刀法偏偏走得是詭譎一脈,重時輕,輕時亂,亂時無,不過三十餘招之後,封司惑便已經落在下風,狼狽不堪,眼神卻依舊赤紅,血脈賁張,瀕於走火入魔。
上官瀛邪觀戰半晌,微微一笑,他已然確定,這封司惑終究無法逃離聶徵狐的刀光籠罩之下,於是來到斜靠在榻上的水鶴泓面前,看他衣衫襤褸,伸手解開他的束縛,然後輕柔為他搭上薄被,遮擋些微,“水掌門,恕我冒昧!”
“無妨,多謝上官公子施救……”水鶴泓簡單吐露幾個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