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沒有人可以解除那個警報系統,很自然,每個接觸密碼的人都會受到懷疑。”
萬達·布魯姆看起來要哭,而後又鎮定了下來。“理查德已快70歲了。”
“所以他可能需要一筆數目不小的退休金。你當然知道我跟你說的一切都應該嚴格保密,對嗎?”
她點點頭,擦了擦鼻子。咖啡她起初碰都沒碰,現在她卻連續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很快把它喝掉了。
弗蘭克接著說:“直到有人能夠向我說明是如何進入那個保安系統的,然後我才尋找我認為最合理的解決途徑。”
他繼續望著她。昨天他竭力對萬達·布魯姆進行了調查。她的經歷很普通,中間只有一個波折。她年屆44歲,離過兩次婚,有兩個成年的孩子。她和房子裡的其他用人一起住在用人住的廂房裡。她81歲的老母親住在離此約四英里以外一個簡陋且有些破落的家裡,舒舒服服地靠著社會保障金和她丈夫的鐵路退休金過日子。據布魯姆自己說,她受僱於沙利文約一年時間,這從一開始就吸引了弗蘭克的注意力:她是這幢房子裡的用人中工作時間最短的。那本身並不能說明許多,但據大家講,沙利文待他的幫手很好,那些拿高薪的老用人對主人也極為忠誠。萬達·布魯姆看起來也很忠誠,問題在於她對誰忠誠?
其中有個插曲。那是20年前,當布魯姆在匹茲堡當一位醫生的簿記員時,曾因貪汙而入獄一段時間。其他用人則十分乾淨。因此,布魯姆有犯罪的可能,況且,她在監獄呆過一陣子。她以前叫萬達·傑克遜,出獄時已和傑克遜離了婚,也可能是他把她拋棄了。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被捕入獄的記錄。由於改了名字且那次犯罪已過了很長時間,如果沙利文查閱她的背景資料,他們可能不會發現什麼,也可能他們根本不在意。各種資料表明,萬達·布魯姆在過去20年裡一直是位誠實、勤奮的公民。弗蘭克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這一切。
“你能記得或者想起對我有幫助的東西嗎,萬達?”弗蘭克儘可能顯得坦率。他翻開筆記本,裝著要記錄一些東西。如果她是內線人物,他所不希望的就是萬達回到羅傑斯那裡,這會使他隱藏得更深。此外,如果弗蘭克把她揭露出來的話,她會溜之大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