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手快!”
我將我的威脅話語說完,便復將他的下顎重新裝上。
嚴廣雙手被縛,眼下我要對他做些什麼,他根本無從抵抗,光逞口舌之快有什麼用,到時候吃苦的還是自己。
我對他道:“你平時怎麼伺候張復月的,今天就怎麼伺候我。”
果不其然就聽見他亂罵道:“狗賊,畜生,我豈會讓你如意。”說完便要去撞床柱子,他那兩三招三腳貓的功夫還不放在我眼中,當下就拽住他的身體往我身上帶,不過我忘了自己胸口有傷,他雖文弱,好歹是個男人,也有百來十斤的重量,一下子衝到負傷的胸口,這撞擊力可想而知,我雖不至於因為疼痛叫出聲,但眉頭還是痛的皺了起來。
嚴廣看見我這幅樣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幸災樂禍道:“活該。”
我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隨即將自己的衣衫解開,露出包著繃帶的傷口,上面隱隱有血跡滲出,不過並無大礙。
看他難以置信的眼神,估計到現在還不能相信我真的會出手打他,我又給了他一記耳光,厲聲道:“現在夠不夠清楚了?”我這兩次摑掌都沒有施用內力,不過讓他的臉暫時紅腫一會兒罷了。
這兩巴掌明顯把他扇蒙了,我冷笑一聲抓住他的頭便往我的□按去,一面道:“你這嘴巴說話厲害,倒讓我見識見識其他的用處看。”
☆、第 2 章
第二章
嚴廣吃了一點苦頭果然就安靜下來,現下知道我的用意又掙扎起來道:“不可能,你這齷蹉……”他這話還沒說完,又被我劈頭一記耳光打在臉頰上,這次可不是撓癢那麼簡單了,果然是打得太重,連嘴唇都被磕破了。他的臉已經與我□接觸到一起,此時正極力想要避開那東西。
我摁著他道:“把嘴巴張開,吞下去!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全身扒光,灌了春藥,丟到地牢裡去,我這邊不光男人多,畜生也多,不知道你能捱到什麼時候。你要是乖乖的,聽我的指示去做,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把你放了,讓你去見張復月。”說完這些我用手心拍拍他這張斯文清秀的臉蛋,低低地笑起來。
在我的逼迫下他毫無選擇,只得被迫地吞嚥起我的東西來,他低垂著頭,兩面紅腫的臉頰一伸一縮,將□慢慢吞了進去。身為男人,自家的東西被溫熱溼潤的口腔包圍,還一下一下吞吐舔弄著,這種滋味自然相當美妙。他兩邊的頭髮披散下來落在我的小腹上,有些細微的癢意。
我長長地嘆出一口氣,被別人伺候著確實比用自己的手來解決更舒爽痛快,我打算慢慢享受我繳獲來的戰利品帶給我的快意。整個房間安靜得很,除了那舔舐吞吐的水漬聲就是喘氣聲了,這些曖昧的聲音在靜謐的環境中顯得越發讓人騷動,血脈賁張。
我原本臥起的身體此時也平躺在床上,一面抓住嚴廣的頭髮,一面微眯著眼睛,那飄然欲仙的滋味正從□透過四肢百骸源源不斷地傳到頭腦裡,竟也讓我忍不住喟嘆成聲。低低的喘息聲,粗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讓房間裡的□味道更重。
我正沉迷此中的時候,忽然感覺那人的動作停了下來,我睜開眼睛,只見他正半抬著頭盯著我,嘴巴大張著,有些唾液從嘴裡流出來,臉上有些驚異之色,雙頰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恥而漲的通紅。
我眯眼瞪著他道:“看什麼看,繼續!”
這一聲厲喝倒是把他失神的思緒給喊了回來,不容許他再有失神的機會,我將他的頭復又狠狠按了下去。
隨著嚴廣的盡心侍弄,那處積累的快意越來越多,簡直就要達到巔峰,我狠狠抓住趴在身上的嚴廣的頭髮,他大約是被我抓的痛極,悶哼了一聲,不過攝於我的手段不敢停下口中的活計,甚至於配合我此時粗重的鼻息和因為快感而微顫的身體,更加賣力地舔弄迎合,這也不知算不算是變得聽話的跡象。
很快我便在他口中釋放了出來,那濃稠腥臭之物噴了他一嘴,甚至從嘴邊的空隙中溢了出來。我喘著氣從床上起身,胸口的傷口因為剛才過於激動又作痛起來,此時已經是十月暮的天氣,竟也出了一身的汗。
我起身去看嚴廣,果不其然見他一臉呆相,不知是否是這羞辱對他來說打擊太大,他那嘴巴大概因為較長時間張開,一時難以閉合,那些白濁之液正順著嘴角蜿蜒而下,我皺起眉頭,從枕邊拿起一塊帕子就蓋在他嘴上厲聲道:“吐到帕子上,別讓這東西滴到床上。”又將他反捆在背後的雙手解開。
嚴廣將嘴裡之物吐盡,突然好似醒悟一般,兩頰漲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