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即也不管身上有傷,一掌打向林宜風,本意是想將他逼走,所以也未用幾分內力,況且他這下屬的難道會對我一個教主出手?
可惜這一掌還未打到他身上已被他本路攔下,他右手一轉,直接抓住我出掌的手,反向一扭,我正要掙脫,卻牽扯到右肩上的傷處,不禁朝前踉蹌一步,這須臾的空隙正好被他拿住,卻是我整個人都被他制住。
林宜風想不到我竟這樣輕鬆被他擒住,又見我額頭上有些汗漬滲出,急忙撤了手道:“教主你沒事吧,屬下敢死,不知教主有傷在身,還對教主出手!”
我捂住傷處,胸口那處雖然已經包紮上藥,似乎又有血流出來了,我不想讓自己露出虛弱的模樣給這人看到,咬牙恨道:“還不給我滾出去!”
“是。”林宜風見此只得行禮退下。
夜色降臨,偌大的宅子裡外都掛起了燈籠,林宜風走進書房裡,不過他的臉色在燭光下很難看,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白日裡被我斥罵一頓還是我交由他的差事做的不順意。他進到書房先是對我躬身施禮,隨即才開口道:“教主,已經照你的吩咐把人送到房間裡去了。”他這話說得十分乾澀,說完便站立在一旁不動。
我將手裡的書籍放下,掃了他一眼道:“還有事嗎?”
“教主,屬下認為教主此舉不妥。”
“什麼妥不妥,既然人都已經擄回來了,我還要把他送回去嗎?”我冷笑道,“你們平日不是說我身邊連個女人也沒有,害怕天乾教的千秋基業後繼無人,這是不是原話?”
林宜風道:“可他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道:“能用就行,林壇主你也別廢話了,免得掃了我的興致。”隨即也不去看他臉上的表情,起身離開。
剛來到臥房門口便看見提著燈籠站在門口的怡青,只見她低著頭,也看不清她現在何種心思,我對她擺擺手道:“怡青你別在這兒伺候了,回房去休息吧。”未等她回話便推門進到臥房裡,只見房間裡點了好幾根牛油蠟燭,顯得整個房間比往日更加明亮,平日裡掛在銀鉤上的紗帳此時卻被放下,隱隱約約地裡面倒能看清個人影,我嗤笑一聲,慢慢朝這大床走去,地磚上鋪了地毯,此時赤腳走在上頭也不冷,頭上的玉冠已經取下,身上的大氅也已脫下搭在屏風上,我披散著頭髮只在中衣外面罩了一件長袍,撩開兩邊的紗帳,藉著臥房裡亮堂的燭火,看清了此時正捆綁在床上的人。
只見此人長髮散亂,雙手被牢牢捆在背後,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衣,此時正躺在床上狠狠地瞪著我,他的嘴巴一開一合地動著,卻是發不出聲音來,原來是被林宜風點住了啞穴。臉上到沒什麼傷痕,看來林宜風也懂得分寸,知道人是我抓來的,對方再怎麼折騰怒罵,他也不會下手傷人。
我朝著躺在床上的人嗤笑一聲,伸手解開他的啞穴,他一被解開穴道就朝我惡狠狠罵道:“張道任你這個狗賊,你不得好死!”
我淡淡道:“嚴廣,你上次罵我混賬,昨日又罵我妖人,這回倒改成狗賊了,倒是一點進步。”
”你!“嚴廣對我怒目以視:“張道任你這個魔教妖人,你不必得意太久,多行不義必自斃,遲早有一天你會為你的殘暴不仁付出代價的。”
我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等著,可惜你卻是看不到嘍。”我拿著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道,“知道我把你抓來是為了什麼嗎?”
嚴廣咬牙切齒道:“你這妖孽,明明是個男子,生就一副毒婦的心腸,看不得復月與我……與我兩情相悅,硬要來拆散我與復月,可惜,”他搖頭道,“老天豈會遂你這等惡人的心意,即便你將我擄來囚禁又如何,你這些小人作為,復月他豈會多看你一眼,你不過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罷了,做下這些小人行徑,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我抓住他的下巴湊近他的臉道:“嚴廣你長篇大論的一番話,還真是把我罵個淋漓盡致,不過你嘴巴痛快了,接下痛的可就是你自己了。”隨後也不管他再怎樣羅嗦,自己先上的床去,然後將他整個人都拽到我跟前來。
我鉗住他的下巴道:“你不是挺清高自傲的嗎,今天晚上我就上了你,看你以後還怎麼面對張復月。”
嚴廣立刻嚷嚷起來:“你這畜生,你敢,我必咬舌自盡在你跟前!”
然而他的嘴巴還沒閉上,就已經被我將下顎卸下,我扯住他的頭髮,靠近他的耳邊道:“我雖不知道你有沒有咬舌自盡的勇氣,不過我辛辛苦苦把人擄來,怎麼捨得讓你這麼幹脆就死了,你倒是可以試試咬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