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句話吧。”
琴嫣也顧不得和楚慕玖的矛盾,“我不管你是不是侯爺,總之我現在當你是子絮。”
容梓霖忽然看了一眼賀顏,微微揚起下頜。
賀顏看懂了容梓霖的意思,既然琴嫣難得和楚慕玖同聲同氣,他只得笑道,“好,我承認,我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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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總算是舒坦下來了,前段時候,早朝後還得拜訪各個三朝元老,新寵權貴,自己也算是當今聖上面前的紅人:年輕有為的綏靖侯,賀大司馬大將軍的獨子,皇上兒時的好友,曾經的京城三少之一,全國首富楚家錢莊老闆的外甥……如此這般,侯府門前車如流水馬如龍,又有不少三朝元老,新寵權貴來拜訪自己,更別提還有遠了近了的親戚了。還有祭祖之類的儀式。
聽葉先生說,當初父親去世,自己遠赴邊疆的時候,只有楚家和刑部兵部的兩位尚書還時常前來,當然,後來朝中有人得知皇上也曾來過幾次之後,葉先生就又開始鬧心了。
現在的賀顏也終於體會到了這種鬧心,天天對老臣們說著您身體健康,將來一定長命百歲留名青史,對權貴們說著您就是國家的棟樑之才,憂國憂民又替陛下分憂。同樣的話,同樣的酒,同樣的喧譁,同樣在做戲。根本聽不出有一句真心話。
疲於應付的賀顏只好躲起來,把這些麻煩事兒都丟給葉先生,“您這幾年都習慣了麼,我才剛回來。”
“你這孩子!”葉先生笑著罵道。
躲哪兒去?當然是去秦樓楚館尋歡作樂了。
“容梓霖,容梓霖……”賀顏倚在榻上,喚了容梓霖半天,也不見他抬頭。“邢尚書的外孫五歲了,我讓他喊我哥哥,結果,那小傢伙咬了半天手指頭,然後戳了戳我的鼻子。”
容梓霖沒有半點反應
賀顏又說,蓮水河畔昨晚有人投河卻被救起;張太傅的小孫女才八九歲就才情了得;北堂家有一匹通體雪白眼珠寶藍的汗血寶馬。
“對了,有人想把女兒嫁給我。”
容梓霖抬眼,賀顏看他口型像是想問“誰”,卻聽他最終說了一句:“與我何干。”
“是邢尚書,據說他女兒長得美貌如花。”
“她兒子不是五歲了麼。”容梓霖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賀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