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卻也想得緊!”錢玉笑嘻嘻地看著秦悠,“哎呦,我說小悠,你完了,你被那男人勾去了魂兒,你這才叫春心大動呢!”
“你,你胡說!”秦悠有些惱,故意去抓錢玉,兩人便鬧做一團。片刻後,錢玉服了軟,秦悠就收了手,整理衣服間卻發現丟了樣東西。“遭了,怎麼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那鐲子!”秦悠焦急地四處尋找,可絲毫不見蹤影。
“那白玉的鐲子?我們沿路尋回去,準能找到!”
錢玉和秦悠原路返回,仔細查詢,當他們再次到了剛剛下舟的船棧,卻看見劉晟依然站在那裡。
“怎的又折了回來?”劉晟嘴角噙笑地看著秦悠。
“尋個物件,小玩意兒不知道落在哪裡了。”秦悠微微低著頭,他有些不敢正視劉晟那如炬的目光。
“什麼樣的小玩意兒?我給你找。”
“小東西,不敢勞煩七爺。”
劉晟笑了笑,走近秦悠兩步,抬起手:“可是這個東西?”
秦悠一看正視那白玉鏤紋鐲子,他詫異地看著劉晟。
“剛在道邊看見的,得虧是我先見著,若是被別人拾了去,那我還不慪死,這可不是什麼小玩意,拿它換座凌陽城都是換得起的。”
“既是這麼貴重的東西,七爺還是收回去吧,我們唱曲的東奔西走,哪天若真是丟了,我可賠不起。”
看秦悠不悅的臉,劉晟也慌了:“你彆氣,我不是那意思,既是給了你我就不會收回,”看著有些緩和的秦悠,劉晟拉起秦悠的左手,“你既中意這小玩意兒,何必揣在懷裡,戴上它就是了。”說著就把那白玉鐲子套在了秦悠的手腕上。
“你──”秦悠趕緊收回手,“我一個男子戴個鐲子像什麼話!”說著便脫下鐲子,可說來也怪,那鐲子任憑秦悠怎麼用力,就是脫不下來。
一旁的錢玉看秦悠急紅了一張臉,就趕忙勸道:“你別急,回去找四姑娘要點香膏塗上試試,興許能拿下來。”
看著秦悠的左手已經被他自己弄得紅紅的,劉晟不禁心疼起來,拉住秦悠說道:“快別為難自己,這鐲子也是有靈性的,它既是認了你,你也別再介懷,誰說男子不能帶鐲子,我看你戴著就是好看!”
就在劉晟和秦悠拉扯的這會,曾祿和司靖瀾也走了過來。
“這麼巧啊,錢玉和秦悠也在。”曾祿笑道。
“見過曾大人,司莊主。”錢玉和秦悠行了禮。
“兩位公子不必多禮,今日不上戲嗎?”
“今兒班主準我們倆出來散散心。”錢玉對司靖瀾答道。
“那不如一起遊湖吧,今日的逐心湖風景甚好。”
“是呀是呀,”曾祿趕忙幫腔,“既是碰到了,就是有緣,兩位賞個臉,我們上船一敘,這般漂亮的逐心湖可不是每次都能碰到。”
曾祿把話都說到這份上,加上劉晟和司靖瀾都誠心邀請,這會錢玉和秦悠都不好拒絕,只得跟著劉晟一行上了船舫。
曾祿備下的船舫內已經有眾歌妓在候著,另外還請了凌陽的名妓紫涵,妙藍來陪酒,這兩位姑娘也是八面玲瓏,甚會察言觀色,今日見劉晟司靖瀾是午後遊船,定是想幽靜愜意地賞玩風景,所以裝扮得甚是素雅,備下琴棋筆墨,一派風雅格調。秦悠上船卻依然顯得安靜,附庸風雅不是他所長,陪酒作樂更是他不情願的,所以一個人坐在船邊靜靜地看著逐心湖水。
“它們很是自在呢!”不知何時,劉晟走到秦悠身邊坐下,陪他一同看著湖中的遊鯉。秦悠未答話,只是點點頭,“你,不高興?”劉晟試探著問秦悠。
“……沒有……”
“呵呵,心口不一可不像你。”
“……你不去聽曲兒吃酒,坐在這作甚。”
秦悠的避重就輕沒有讓劉晟不悅,他笑了笑,“坐在這陪你看鯉魚呀,你看它們倆,打剛才就一直靠在一起,準是在說悄悄話呢!”
“呵,這你也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它倆準是一對,明年這個時候,這湖裡定能多出幾百條小鯉魚!”
“噗──”秦悠笑出了聲,“胡說,你怎知道定是一雄一雌!”
看著秦悠的笑顏劉晟一時失了魂,這個笑容在這張乾乾淨淨的臉上,彷彿是一朵開在清潭中的幽蓮,清麗又撩人,見劉晟半天不語,秦悠抬眼看向劉晟,四目交接,那份縈縈繞繞的情愫瞬間將二人鎖在了一起,周遭一下子都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