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公子,悠兒和你情同手足,他不想你有事,請你也一併過來吧,我那又不差你那一間房一副碗筷,大家一起也熱鬧。”
“這……”
見錢玉猶豫,劉晟又道:“莫不是你嫌我那比不上靖瀾兄的別院吧?你要去靖瀾兄那也成!”
“不,不是的!”
一旁的司靖瀾看了看錢玉,道:“秦公子說的是,你留在這,那禽獸也會對你起歹心,和我們一道回去,再做計議,你若嫌七爺嘴貧,就住我那。”
“哈哈,”劉晟大笑,道:“我嘴最貧了,你還是住靖瀾兄那吧,不過,現在還早,先去我那喝杯壓驚茶吧。”
一行四人到了劉晟的行館,吃吃喝喝聊了不少時間。
“悠兒,”劉晟拉住秦悠的手,“讓我替你贖身吧。”
秦悠一愣,抽回手:“唱戲挺好的,而且,就是要贖身,也是我自己來,不用你替我贖。”
“唱戲是挺好,但如今你可還唱得下去。今兒我和靖瀾兄入南巷,聽好多人都在議論你,你只在我這住了一晚,全凌陽城的好色之徒都對你虎視眈眈,我還能放心你唱下去?你功夫再好,能隨便用嗎,不怕別人對你起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