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現在這張臉才叫呆瓜臉呢!苗苗是隻小白貓,我在泰和街上救下的,特別聽話,可是我的寶貝女兒呢!”
“你……”秦悠又好氣又好笑地看了看錢玉,然後一口一口吃起粥來。
十五 神秘人物
寢室外的院落中,司靖瀾正和劉晟彙報著長刀的線索。
“我的家僕來報,那幾個送柴火的,確實把長刀送到了曾少凡的典當行,每次數量不多,但是已經持續了數月。依我看,要趕緊抓起來才好,秦公子的事情已經耽誤二十天了,我怕再拖,會有紕漏。”
“是,我已經讓魏峰帶人去捉拿曾祿和曾少凡了,我還正愁沒證據定曾少凡的罪呢,這私藏刀器的罪,夠他喝一壺的!”
“王爺,王爺!”魏峰急匆匆地走到劉晟跟前。
“這麼快就回來了?人捉到了?”
“曾祿死了!”
“什麼?!”
“曾少凡也不見了!”
“你慢慢說!”
“我領旨去捉曾祿,可到了曾府,曾祿卻死在了自己的書房。我已經派人收好屍身,封了曾宅。據我的初步判定,殺曾祿的是個高手,曾祿是被人一劍封喉,衣服很乾淨,只有兩滴血,傷口非常整齊。曾府的下人說,曾祿昨天晚飯之後就進了書房,還囑咐不讓人打擾。陳青同時帶人去捉曾少凡,可曾少凡卻不見了,典當行的生意卻還在做,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現在陳青正在抄典當行,我也在派人抄曾祿的家,這會先回來和您通報一聲。”
劉晟不禁緊鎖眉頭,半晌道:“還是我疏忽了……”
“此事甚是蹊蹺,怎麼會有人知道我們今日要抓曾祿和曾少凡,居然還殺人滅口。”
“也許不是因為我們要抓人,他才被滅口……”
“怎麼說?”
劉晟坐到石凳上,對司魏二人招了招手,二人也坐了下來。
“我們再從頭分析一下。曾祿栽贓悠兒是因為悠兒偷了他的賬本,賬本上寫著十萬兩銀子是曾祿自己扣下了,十萬兩給了李廣義,十萬兩來買刀,二十萬兩給了大老爺。目前,我們不知道誰是大老爺,也不知道他為何要買刀,靖瀾兄那邊的情況是,曾祿買的刀,是送到曾少凡的典當行,也就是說,曾少凡負責長刀的保管或者轉移。魏峰帶回來的訊息是說,李廣義確實取過十萬兩的銀子,而且最近他在打聽定心珠的下落……”
“又是定心珠?”司靖瀾不禁皺了皺眉,“飛羽山莊的展迴天也在找……這朝廷官員和江湖勢力怎麼都攪了進來?”
劉晟沈默了片刻道:“我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什麼線索?”
“凌陽上報失竊的不僅僅是五十萬兩的官銀,還有南邦進貢的南珠!”
“你是說……”
“我們誰都沒見過南珠到底是什麼樣的,又有誰能確定南珠就不是定心珠呢?”
“我聽家裡長輩議論過定心珠,那是一個瑩白珠子,能泛白光。”
“可貢帖裡面記錄的是,南邦進貢的南珠是呈淡綠色的,不是一種吧。”
劉晟搖搖頭,“現在還不能下結論,就算兩者不是同一物,可南珠現在在哪裡?南珠被誰偷了?偷南珠的目的為何?自我來了這凌陽,曾祿提過官銀提過晴天閃,但始終未提過南珠,比起官銀,這南邦貢品確實顯得微不足道,但是對此一字不提似乎也不合情理。而且,正如靖瀾兄所說,朝廷官員和江湖勢力同時和定心珠扯上關係,這會是巧合嗎?而且,魏峰說,曾祿死前自己一個人在書房,還吩咐別人不要打擾,那麼他到底在書房做什麼呢?通常,我們囑咐下人勿擾,要麼處理要務,要麼會見貴客……”
“有道理,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你繼續搜曾祿的家,讓刑部的陳大人把曾祿的眷屬和家僕一個一個審清楚。我和靖瀾兄去看看曾祿的屍體,我倒要看看怎樣的高手所為。”
於是三人分頭行動。劉晟和司靖瀾來到仵作館,曾祿的屍首就陳在此處。
“王爺!”一名仵作向劉晟行了禮,“這邊請,依魏大人吩咐,我們還未對這具屍身進行驗屍。”
“嗯。”劉晟和司靖瀾看了看曾祿的屍體,咽喉處有一不算明顯的傷口,正如魏峰所說,傷口非常整齊,“靖瀾兄,你怎麼看?”
司靖瀾拿起仵作手中的木尺,置於曾祿的喉嚨處,“傷口只有一寸半,很是整齊均勻,一氣呵成,應該是被劍所傷,王爺你看,傷口左邊有輕微的裂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