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著一身白衣的青年男子正緩緩走來。
“少主,少主……”子誠叫喚著在家少主,見著少主端著茶杯卻許久未曾飲用,茶都沒了熱氣,才發覺少主同丟了魂似的看著蘇公子。
“少主,少主,演奏結束了。”
輕輕地扯著公西顏的衣衫,才令他回過神來,耳邊響起掌聲和呼叫聲,然後就見著蘇公子從邊上的偏門離去了。
“各位爺,我家公子今兒身子抱恙,就彈奏一曲,若各位爺不盡興,請明個兒再來。”說話的正是蘇公子的貼身小哥蘇安。
既然佳人已經離場,也無流連的理由,公西顏便起身要走,卻見著蘇安朝著他過來。
“公西少主有禮,我家公子請少主到後院相見。”
讓子誠先回去,隨著蘇安穿過天水一閣前樓來到後院,去到一處僻靜的院子,蘇安指著房門說:“前邊就是我家公子的屋子,公子請少主進去,小人就在這兒守著。”
推門進去,公西顏見著已經換了一身粉色長衫的人兒正在沏茶,見著他進門,便放下茶壺起身:“公西少主請坐 。”
“這天底下還有哪位公子少爺能比我家少主長得好看,恐怕那俠盜在少主面前也只會黯然失色”,此般細看,才覺得丫鬟說得多少有些恭維自己的意味。這位蘇公子明眸婉轉,就那一個眼神就叫自己方才失了神,其他五官更是精緻至極,有著別樣的風流。舉手投足之間,絲毫不見脂粉之氣,卻又有一番高雅之氣。
“小人蘇洲白,早已聽聞公西少主文才武略,前幾日才來及此地,今能見著少主,也了了小人心中一份記掛。”
說話間,一杯熱茶已經放在公西顏面前,茶香怡人,公西顏望著對面的蘇洲白,粲然一笑將茶端起細細品味:“好茶!”
蘇洲白也未言一字,又斟了一杯茶給公西顏,讓他慢慢品嚐……
☆、血玉尋蹤
作者有話要說:故事純屬虛構 一切歷史人物 皆無對照
其中說涉及的一些說法也系本人杜撰
見諒啊 各位
屋子外頭下起雪,蘇洲白倚著門看著雪一點一點地落在這個大千世界。本來這樣的夜,落著雪,也算別有一種美,卻聽聞著蘇洲白長長的嘆息聲。
“公子,你身子抱恙,經不得門口風吹。”說著為自家公子披上披風。
圍坐在火爐邊,蘇安問蘇洲白說:“自打那日起,那位公西少主便日日來,場場來,每次都坐在那個位置。”
話中的意味,蘇洲白自是聽出來了,便笑著回答:“你小子也別總拿我打趣,我們來此地自然是有重要事要辦,況且……”說著,臉上的神采便失了一半,化為長長地嘆息。
“公子,你莫急,小人定當極力尋得血玉的訊息。”
往火爐添了一些炭火,紅彤彤的更加旺盛,蘇洲白呆呆的盯著火爐,自個兒就像這爐子,總有天會燒盡了自己,也同那些黑漆漆的炭,化作粉塵。
算算時日,還有半月,又要到服藥的期限,若是尋不得血玉當藥引,便又將承受那錐心刺骨之痛。
不,大仇未報,仇人未尋得,我怎能此般可笑地死去!
“公子,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小人先退下了。”又往爐中添了些炭火,蘇安就出去了。
托腮而坐,望著星星點點的炭火竄出火爐,心想,自己也像這些不知好歹的火星子,早晚會落得一個萬劫不復的結果。
罷了,罷了。
沏一杯熱茶,喝了一口便打算就此睡了去,卻聽著屋頂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顯然有人在屋頂。
管他何人,睡去就是了,便熄了照明的燈火,自己舉著一盞燭火到了床邊,脫了身上的衣衫,蓋了被子,面朝著裡邊合了眼。
不到一刻,門被情悄悄地開啟了,兩人身著夜行衣躡手躡腳靠近床榻。
一人將一條帕子捂在蘇洲白口鼻,估計蘇洲白已經迷暈過去,便招呼另一個人,兩人用被子裹了蘇洲白,悄悄地抬了出去。
這二人行至院門口之時,前邊站著一人,背對他們著。心想此時遇著攔路人,必定是來壞他們好事之人,二人中一人搶了先機出了手,沒料到招招均被破解,絲毫佔不到優勢。
本試圖看明白此人究竟是何人,卻因為夜色濃郁,且此人有意不被他們瞧見模樣,縱使過招許久,也不曉得究竟來著何人。
此人拆招不出招,想必只是想逼退而非傷人,二人見著討不到什麼便宜,就只有丟下蘇洲白,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