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擒。只是燒傷的不少,請問該如何處置?」
毛永能報拳說道,「啟稟將軍,眼下糧道尚未開通,只能由札過嶺轉來。若多八百人吃飯,恐怕小有負擔,不如……」毛永能朝著自己的脖子比劃而過。
李淳見狀,連忙站出來說道,「殺降不吉。燒傷的包紮一下,正好派來挖石頭弄陣式,即便大火擋住南犛部隊,防禦工事還是該早日完成。」
譚越附和著李淳說道,「就比照以往作法,長相漂亮的發落給兒郎們敗火,其餘的……」譚越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妙,可惜覆水難收,他尷尬地停下,轉首偷看鄭以誠臉色。
鄭以誠知道眾人是顧忌自己,淡淡笑道,「你們議你們的,別管我。」說完便長揖告辭。
眾人看著楊邦傑,卻看他沒有追上去的意思,只是等鄭以誠離開營帳,便說道,「就依卓倫說的辦。」
譚越心虛地問道,「鄭先生沒事吧?」
楊邦傑也不答話,只是問說,「承祖沒事?」
譚越見問,不迭地說道,「沒事、沒事,昏睡了大半天,下午醒來就精神了。」也知是楊邦傑不欲他多管,便問有什麼任務分派。又見已到戌時,說了幾句便同眾人一齊告退。
楊邦傑等將領們離去,也就往瀑布處尋鄭以誠。但見四處無人,月明星燦,鄭以誠只著乳白色褻褲,立身在瀑布之中,任憑水柱沖洗。銀練曳洩而下,照映在他裸裎的身軀上,倒顯出幾分魅惑。明明僅是搓揉髮絲這等簡單的動作,他做起來卻顯得從容優雅,甚至予人一種空靈的感覺。
楊邦傑坐在邊上看鄭以誠動作,笑道,「豬苓、胰子沒拿,替換的衣物也沒帶,你是打算光著膀子、頂著寒風回去?」
鄭以誠知道是楊邦傑來了,看他衣衫也不脫,直直看著自己的身體,倒有些羞澀,因說道,「你不就替我送過來了嗎?還坐在邊上看什麼,衣衫脫了,順便將豬苓、胰子拿來。」
楊邦傑笑著除去衣衫,露出古銅色雄健的體魄,在月光下自有股難以言述的威勢。只是他看著鄭以誠時,顏面的線條卻顯得分外柔和,語氣低緩深情,極其寵溺地笑道,「你瞧我把你慣的。」
鄭以誠從楊邦傑手裡接過豬苓,細細搓揉起來,「誰叫你們要議那個,明知我心裡會不痛快。」青絲細緻而亮潔,順著水柱衝下,或許有幾線髮絲飄起,撓得楊邦傑心頭癢癢的。
他光是看鄭以誠動作,下半身便已顫顫微微地半挺起來,只得側著身子別過頭不看,專心一意地洗去身上的血跡。口裡卻說著,「你既不痛快,為何不攔著?這樣離開,不就是默許?」
鄭以誠自顧自地清洗,「我改變得了什麼?要令你難做人?還是讓他們濫殺戰俘?」
「我知道子信識大局,不會令我為難。」
「我不是識大局,是見苦不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手上動作倒是加快了不少,天冷風寒也不想多做逗留,匆匆洗完也就回到營帳中烤火。
☆、(31)小別勝新婚…忠犬攻 溫柔受(限)
(三十一)小別勝新婚
鄭以誠原本給冷水凍得唇色發青,楊邦傑讓他喝過熱茶,臉上才稍稍回過血色。兩人就著爐邊取暖,順便烘乾頭髮和衣服,火光映得面半通紅,而唇色更是鮮嫩得像是要滴出血來。鄭以誠靠在楊邦傑胸膛,緊實雄健的肌肉舒服得令人安心。兩人肢體相接著,溫柔的熱度令他們都有了點感覺。
楊邦傑感覺到下腹部一陣騷動,將鄭以誠扳過就要吻落,卻發現他臉上仍布著陰霾,因問道,「子信?還在不高興?」
「高興不起來。」鄭以誠懶懶地回答,手倒是擱在楊邦傑胯下鼓起的囊袋上了,隨意地把玩起來。
楊邦傑見他這樣子,不免笑道,「身體倒是挺誠實的。」也隔著中褲搓弄起鄭以誠挺立的分身。
鄭以誠冷冷說道,「拜我軍所賜。」
楊邦傑見他這樣,興致頓時沒了,只得哄著他問道,「你又提這個……我該怎生補償你,好讓你不再提起?」
鄭以誠猛地翻身,將楊邦傑按在地上,自己跨坐上去說道,「這是肉債,只好由你以身肉償。」
楊邦傑沒見過鄭以誠這樣子,被他突如其來地一壓,只得結結巴巴地問道,「子信……你這話當真?」
鄭以誠嘆氣說道,「虧你還信了,左右是我貪生怕死,怨不得別人。」說著便拉楊邦傑起來。
楊邦傑環住他細瘦的腰肢說道,「你一介書生帶著大軍來救我,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