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走。“丁兄,且慢走。”孟然出聲。丁靖轉身,目光冷漠。“子川病得重不重?”孟然深信丁靖一定知道李渢得的是什麼病,甚至直覺告訴他,文佩和李渢未必有多少交情,但是丁靖和李渢卻是有交情的,只是兩人都是冷傲的人,平日並不親近,外人未能察覺。
“風寒,明日就能來聽課。”丁靖丟下這句話,走得決絕。
孟然望著丁靖離去的身影搖頭,這三人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出講學堂,孟然找到謝芷,謝芷獨自一人站在橋上,望著橋下的鯉魚發愣。孟然走過去,拍他肩膀,謝芷回頭,悶聲說:“文佩還是不大搭理人。”孟然問:“他說什麼?”謝芷回:“他說再兩日,我就要回原本的房間去住了。”孟然想了想,“這倒是好事。”
謝芷只想著,文佩跟他說話的神情,沒有以往親暱,看著漫不經心。
“朋友之間,有些心裡話應該說出來吧?燃之,你說是吧,我有什麼心事都跟你說。”
“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腸子都不打彎。”
作者有話要說:
☆、(修訂)日暖藍田玉生煙 第四章(中)
夜讀時,文佩沒來講學堂,李渢自然也不在,倒是很少在夜晚出現的夫子走進來,把在座學子打量一遍,沉聲問:“是誰幫李渢請的假?”眾人沉默,謝芷不解地看向丁靖,丁靖若無其事的翻書。“曾嶽,你與他同席,也不知道他病情嗎?”曾嶽搖頭,緩緩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