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懲罰,謝芷還不懂這個道理。
“孟燃之,你想問的不只是此事吧?”
李渢深信孟然已知道了李政重傷之事,他這兩日,也曾聽聞敏哥兒說起孟然過來請大夫。文佩李政,這是兩敗俱傷吧。
“我今日過來,是為文佩取藥。”
孟然將手一抬,手上提著四五服藥,李渢臉上果然毫無表情,他並不吃驚。
“也見到安置李政的房間,自然不得入內。”
即使如此,總覺得傷得極重,且只怕不是尋常傷。
“李政傷情如何?”
“孟燃之覺得呢?”
李渢本不喜說人閒話,只是孟然想獲得的答案,他不便說出。
有些事情,不難猜測到,只是如此這般,李政只怕要抓狂,子玉的處境亦是堪憂。
孟然並未想到,李政和丁家小姐有婚約,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子玉他。。。。。。”
謝芷喃語,無法想象文佩對李政做了什麼,他習慣安靜在一旁傾聽,只是李渢這話,他覺得意有所指。
“孟燃之,勿談文佩,若是文小姐是你姐妹,你將如何行事?”
李渢雖然對文佩無好感,卻也還是個有良知的人,若是換成是自己的姐妹,這幫被人欺詐侮辱,為此喪失性命,自己也不會善罷甘休。
孟然則想:關於李政之事,再問下去也無意義,想來,連李渢都認同文佩的做法。或說,李渢從小認識文佩,他比孟然更瞭解文佩的做事風格。
此時三人,唯有謝芷沒跟上話中要點,他抓著頭,苦惱無比地說道:“子玉到底做了什麼呀?”
你們兩人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懂的話語。
“小芷,李政只怕是被閹了。”
李渢不便說的話,由孟然說出,他和李政沒有絲毫親戚關係,不會顧及他面子。
謝芷目瞪口呆,這他著實想不到,他傻傻以為文佩和李政打了一架。
見謝芷仍在震驚之中,孟然自若與李渢談著話,他對文佩的瞭解,不及李渢。
“子玉,他毒物的知識學自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