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還未到留公子門口,就聽到謝芷在罵雨秋“腌臢貨”,鮮見謝芷罵人——也就最初見他與李渢起過沖突,想來小芷是氣壞了。

文佩推開人群,想過去幫忙,卻見李渢也在裡邊,李渢挺身而出,說起書院的規言,這話無疑是在威嚇留公子和他的書童。

眾人很驚愕,文佩更為吃驚,他以往就猜測到李渢與謝芷有過節,而今日李渢竟幫謝芷說話。

“李兄,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怎能陷害小弟。”留程囔囔,橫眉怒視李渢。

“快把我家公子的風衣拿來!”

正月比謝芷還早反應過來,跟雨秋討要。謝芷仍呆站在一旁,看著李渢,表情驚詫異常。

“你。。。。。。你別血口噴人。”

雨秋說話已不利索,哪還有適才伶牙俐齒的模樣。

“一件衣物又能藏哪去,即是如此,那交由山長定奪吧。”

當時雨秋以為四下無人注意,收走謝芷風衣,不想李德兒與李興在窗內正好瞧見,竊竊私語,李渢在案前讀書,聽出兩位僕人的話語,知道謝芷的衣服被留程的書童拿走。這樣的惡作劇,李渢原先沒打算理會,直至見到留程及其書童的醜陋嘴臉,才決定教訓這兩人。

李渢話語一落,凌冽目光投往留程房內,留程臉色青白,一雙怨懟的眼睛掛在李渢身上。

“把風衣還我,我不想追究什麼。”

謝芷大概修煉一輩子也不能像李渢這樣用一句話,就能將人威嚇就範,他感謝李渢為他出頭,但是事情做絕不好,大家好歹同學一場。

留程此時心裡肯定悔得腸子青,他朝雨秋使眼色,雨秋進屋,磨磨蹭蹭拿出一件風衣,他躲在留程身後,不敢上前交給正月。

“小弟一時糊塗,想和謝兄開個玩笑,謝兄大人不計小人過。”

留程對謝芷諂笑鞠躬,謝芷沒有理會他,示意正月上前取風衣。正月搶過衣物,衝雨秋冷哼:“是我家公子為人仁厚不計較,否則這東齋房你明日就待不起。”雨秋低著頭,不敢做聲。

文佩看到這兒,知道事情解決,沒他什麼事,和小燕離開,他來時沉寂,走時匆匆,謝芷都沒留意到他在場。

風衣拿回,圍觀眾人訕笑留程主僕,也有平日就不喜歡李渢,看不起謝芷的,在那嚼舌頭:“嚇,這兩人肯定連手。”

謝芷不搭理眾人的言論,也沒回頭去打量像鬥敗公雞般頹然的留程主僕,他在四散的人群中尋覓李渢,見李渢已走到自家門口,謝芷急忙追上去,感激得要流涕,拽住李渢的袖子說:“感謝子川兄仗義執言!” 李渢甩袖,冷語:“我無意幫你,不過是看他們主僕不順眼罷了。”也不待謝芷回話,邁步進門。

看著李渢離去,謝芷寂寥低語:“就算不是有意,子川兄確實幫到我啊。”

正月遠遠看著謝芷傻站在李渢門口,過來拉他,“公子,回屋吧。”

夜裡,謝芷到藏書閣借書,見孟然在對他招手,他走至孟然所在的書案前席地坐,孟然小聲問:“我聽說今日李渢幫你教訓留程主僕,真有這事?”訊息傳得真快,半日不到,就已傳到西齋房。由於這事實在令人驚詫,孟然半信半疑。

“有,不過子川說他為教訓留程,不是為了幫我。”

謝芷還是挺相信李渢這話,畢竟李渢不喜歡他那是明顯寫在臉上。

孟然摸摸下巴,就是謝芷親口確認,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他雖然和李渢不熟,但他已摸清李渢的性情,這人兀傲孤僻,俗事不入他眼,哪有那種閒情逸致去參和他人的私事。

“雖是如此,我覺得他很仗義。”

如果那時不是李渢出來說話,謝芷肯定鬥不過留程雨秋,被羞辱成為笑話不說,還得憋著一口氣,委屈死也沒用。

孟然好奇李渢怎麼仗義,讓謝芷將當時的情況講一遍,謝芷一一說了,孟然聽得拍案,讚道:“不簡單!”鄰座讀書的學子受干擾,小聲抱怨,孟然意識到自己失態,壓低聲音:“正月跟他們討要衣服,那隻能做雨秋誤收,可李渢那句話,就將‘誤收’定為‘竊物’,還搬出院規來,相當機智。”謝芷點頭,“他話語一落,當時雨秋臉都白啦。”孟然繼續往下說:“他肯定是知道風衣就在留程屋內,才提出讓山長過來主持公道,這招最絕。縱容書童竊物,蓄意折辱同齋,可是讓山長抓現成,兩罪一加,留程就得行囊一裹,滾出書院。”謝芷撓撓脖子,輕聲說:“沒必要這樣,他要真是被趕出書院,還不知道要怎麼怨恨我跟子川呢。”孟然擺手,“你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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